轻的叫人无法不怀疑啊。”
“这几天,我也拜访过令师,老爷子很推崇你,说是你这个小家伙最是狡猾,没有把握的事情从来不承担。”
宋笑愕然,他前后两世都没有人说他是狡猾之辈,他向来做事都是秉性而为,并不会虚与委蛇。
凌纤纤提起小泥炉上冒着茶香的小壶,为二人倒上茶水:“尝尝我煮的茶,如何?”
“凌姐,这景好,水好,茶自然好,”宋笑道:“还请凌姐直说,找我何事。说完了事情,再慢慢品茶也未尝不可,不然,我心系琐事,无法品茶。”
“啧啧,老爷子说的不对,小弟弟你哪里是小狐狸,分明是急性子,急什么,时间多的是,”凌纤纤端起茗杯,小小的啜了一口,看宋笑果真不端茶杯,她轻笑了一声:“罢了,还是直说吧。”
“我的伤,你说能治,我就想问问你有几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