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找他们理论!”
医师用酒精给他擦了擦,萧眠瞥了瞥眉,没有说话,任由医师上药。
他心里奇怪,怎么江鸢前辈这么久都没讲话了?
“前辈?”他在内心叫道,但是江鸢没有回应他,无声无息的。
一直到上好药穿好新衣服,医师叮嘱他,他也没注意听,旁边的萧家人跟着去开药了,留下的人道:“咱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奖金我们去帮你领。”
他又传音道:“前辈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刚才你伤到哪儿了?”
出了格斗场上了马车,江鸢仍然没有理他,他心里越来越慌了,靠在坐垫上,马车缓缓动起来,摇摇晃晃的。
“前辈是不是生气了?”他好像懂了一点点,却仍然没有答复。
走了一会,马车轮子压过一块小石头车身剧烈颠簸了一下,他捂着胸口,皱了皱眉头,道:“痛。”
江鸢知他在做戏,但却是想,这是什么时候学得的,还是忍不住冷着声音问:“现在知道痛了?”
萧眠颇有些委屈道:“知道了。”
江鸢语气不见好转:“方才直接就撞人家剑上去,我以为你不怕痛呢,如今叫唤什么?”
萧眠闻言脑子里迅速组织语言:“方才情况紧急,若是我不那样骗得他,就找不到还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