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少宫主,关于幽扬曲,我们都只是听闻而已,并未见过,更别谈与其交手。”独孤寒秋说罢,白凝夕嘴角便微微上扬,秦慕澜见势知道她心中肯定有所想,便直接开口询问,“少宫主可是有什么好主意能找到宫主下落?”
“少宫主莫不是想要从幽扬曲下手?”独孤寒秋一眼就看穿了白凝夕的心思,她心里一惊,随即笑道,“独孤寒秋,你还真是了解我的心思啊!没错,我就是想要去东尘,爹之前说过,汉阳城吕家在秘密研制人蛊,我倒是想看看,这人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万万不可!”独孤寒秋听闻白凝夕所言心中一颤,急忙开口阻止,“少宫主,这蛊毒十分危险,小可吞噬人之血肉大可控制人之心智,天下人对此都避之唯恐不及,少宫主可莫要因为一时好奇而做出无法弥补挽救之事啊!”
“是啊少宫主,如果宫主在此的话他也一定不会希望你以身涉险的。”秦慕澜也急忙开口劝阻,可白凝夕根本不听,“正是因为十分危险所以才更加要去看看啊,若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蛊毒为何物,那我白凝夕不是白活了吗?”
“……”独孤寒秋知道白凝夕的性子,再多说想必也是没有用的了,于是也乖乖闭上了嘴巴,宫主之前传信说他要夺取汉阳城的城令,也不知道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如果要夺取汉阳城令的话,那宫主身在汉阳一定需要帮助,不行,他得过去帮他!
想到这里,独孤寒秋立刻对白凝夕说,“如果少宫主执意前往东尘的话,那可否带属下一同前去?”白凝夕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我本就想让你跟我一同前往。”
说罢,她扭头看向了秦慕澜,对他说,“秦慕澜,我这一次前往东尘会带上独孤寒秋和千梵梦,至于你就留守灭合宫,怎么样?”
“全凭少宫主吩咐。”秦慕澜低眉颔首,随即又抬起头来问,“少宫主打算何时出发呢?”
“今晚。”白凝夕微微一笑。
又是微风潜夜,南空浅独自一人站在江陵城西南方向的高塔之上,静坐远眺,不知什么时候,寒烟尘来到了他的身边,“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吹风,未免太凄凉悲惨了吧?”
他开口打趣,而南空浅轻轻一笑,“我这叫忙里偷闲,这几天一直来回于汉阳城和江陵城之间,累死我了。”说罢,他顺势往后一倒,顿时整个人就躺在了塔上的屋顶瓦片上。
“对不起啊,这几日我身体有些不适,没陪在你身边。”寒烟尘笑着说,可心里却是在想,他哪是身体不适啊!只是未找到合适的时机出门去找帝姬罢了!
这几天城主府里忙上忙下,南凤竹和南空浅又进进出出的,这个城主府里都加强了守卫,他要想离开,恐怕前脚刚走,南凤竹他们后脚便知道了,他倒是不担心有人会跟着他,只是现在情况特殊,他还是得小心些,所以没办法,他只能装病乖乖的待在城主府了。
寒烟尘缓缓的坐了下来,坐在了他的身边,而南空浅看了他一眼,又是轻轻一笑,“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啊,我本来就不想让你再插手这些事情,也不想再让你深陷其中了。”
“怎么?你是担心我的安危啊?”寒烟尘又是开玩笑的语气,而南空浅笑而不答,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那你身体好些了吗?”
“还行,反正城主府里好吃好喝的,也饿不死我。”
“那就好。”
“对了,毒蝎子有下落了吗?”
“还没呢!这些人,离开汉阳城之后就好像消失了一样,派了诸多人手前去搜寻他们的下落,结果都空手而归。”
“我想他们应该也知道你们在找他们的下落,所以就选择先藏起来,等到风声过去之后再趁机离开东尘吧。”
“或许吧。”
“你怎么不用渡笙镜寻找他们的下落啊?你爹难道不让你用?”寒烟尘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这个话题,南空浅说,“我爹说了,从今以后,渡笙镜便是我南空浅一人所有,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时候不该用,全凭我一人决断,无需过问他的意见。”
“那你怎么想?”
“能怎么想?有了渡笙镜之后,感觉一下子身上背负了许多,这渡笙镜虽然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可却也有利有弊,若我因一时好奇利用渡笙镜去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恐怕会招惹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此次毒蝎子的事情又不单单是我江陵城的事情,连汉阳城望天门的人都插手其中,如此一来,我便不能随意任性了。”
“说的也是,要我说,利用渡笙镜去寻找一个毒蝎子的下落,换回的却是吕家、望天门和麒麟门对于渡笙镜的注意,确实有些不值当,他们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力量可以到达哪一种境界吧?”
南空浅默默的点了点头。
寒烟尘顿时就沉下了目光,深邃的一双眼眸不知在盘算什么,只是他缓缓开口对南空浅道,“你给自己定个期限吧,若是真没办法找到毒蝎子的下落,你再施法催动渡笙镜也无可厚非。”
“我正是这么想的,如果五日之后还没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