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事情是这样的。”
步骘立刻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伊籍听了也无奈道:“子山兄,您消消气。三将军的性格确实有些任性。
整个益州文武,也只有王上、关将军和孝直军师能够压住他了。
可是这次旌阳军情紧急,他们都上前线去了,否则其中一人和你去都能劝动三将军归还城池了!唉,实在太不巧了!”
听了伊籍的话,步骘的脸色更加为难了。
不过他突然一抬头,然后眼前随即一亮,赶忙说道:“既然贵主出城了,不知先生能否随在下走一趟呢?”
“我?”伊籍为难的说道:“我官小品低,恐说不动三将军啊!”
“不需先生为难,之前贵主已经亲口答应,并与亲笔书信,只要先生去做个见证便可。”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不知可否请先生将王上的亲笔信拿来看一下呢?”伊籍立刻回道。
谁知听到此言,步骘的脸上又为难了,他支支吾吾的说道:“唉,书信被三将军撕毁了!
不过当时贵主写此信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在,是做不得假的。”
“我岂会不相信子山兄?只是如有这封书信在的话,我还有把握。
现在信也没有了,就怕在下人微言轻,实在不能说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