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有如此,才能为他争取到调兵遣将的时间。
但是,这十万大军也是三郡最后的家底了。
若是战败,三郡将再也组织不出守备力量,那么就真的要如之前在陇县发生的事情一样。
只不过当时仅有四、五城,到时就成了三个郡望风而降了。
因此,作为亲历者,曹仁也适时的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听到曹仁的话,夏侯渊的眼神中也充满了疑虑。
最后他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子孝,你所担心的事,我也何尝没有想过呢?只不过若是不将这些兵马调集而来的话,
我们手中这点兵力又怎么能抵挡呢?到时候我军战败,上邽丢失。
那散落在三郡的那些守军最后还不是要被对方各个击破,最后依旧全都归了对方。
所以明知这是一剂毒药,为了解渴也只能咬牙吞下了!”
听了夏侯渊的话,曹仁也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终于被对方说动了。
因此,夏侯渊立刻命人起草调兵手书,然后又将虎符印在各张手书之上。
交由紧要之人,连夜向那几个地方疾驰而去。
夏侯渊擅长疾袭,手下人也不遑多让。
不到两天,那些地方的守将全都接到了夏侯渊的手书。
将上面的虎符拓印与自己的一比对,确认无误后,大军立刻向上邽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