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阙机这条大鱼,这些冲过来的鲜卑人,一个都不能活。
“驾!”
吕布朝着阙机冲过去。
张飞似有所感,抄了近路,一骑横在阙机亲卫队之前。
“燕人张翼德在此,要想过此路,留下你们首领的人头!”
吕布的赤兔马,正渐渐赶来。马背上,吕布回头抬手,方天画戟呼啸着直刺那偷袭的敌人,戟尖抹过对方胸口,带着鲜血飞洒半空,坠地。
“张翼德,你要抢我功劳?”
“哈哈,阙机的人头在此,有本事你先俺拿了!”张飞大笑道。
“哼,小菜一碟,等着看吧!”吕布冷哼一声道。
阙机脸色涨红,他何曾被如此轻视过?
“笑话,我身边有鲜卑勇士,你们不过两个人,也敢口出狂言!”
张飞与吕布二人深入敌阵,附近也有打杀声,可是声势非常微弱,根本不可能支援他们。
“你小心一点,不要人头落地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飞嗤笑道。
“有本事放马过来!”阙机恼羞成怒,抢过亲卫的刀,做出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姿态。
“一击就被我打落武器的家伙,能有什么本事?”吕布嘲讽道。
“那是你偷袭!”阙机尖叫道。
“跟他废话这么多干嘛,杀了邀功去,说不定东阳侯还会赏几坛美酒。”张飞大笑道,冲杀上去。
吕布不甘示弱,握紧手中方天画戟,拨马直冲。
“来吧!让你们见识一下鲜卑勇士的厉害。”阙机咬牙道。
与此同时,刘可也带人杀到,勒转马头,长枪将飞来的箭矢断在空中,扭头命令道:“仲康抵住左面!恶来随我结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