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父亲。”周不疑没好气地道。
“哦。”曹冲回答,然后真的离开了,直接回到了丞相府。
一到书房,就听到噼里啪啦摔瓷器的声音。
“子建,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成熟稳重,这一次为何如此莽撞?”曹操喝问道。
“父亲,周不疑嚣张跋扈,殴打大臣,当然不能忍,我们不能直接动手,我就另辟蹊径,从诗文入手。”曹植低着头道。
“结果呢?”曹操问道。
“周不疑七步成诗,五步成诗,我们败了。”曹植如实回答道。
曹操虽然生气,但是理智还是有的。他的儿子他了解,曹植是一个天才不假,但是周不疑也是一个怪胎。
“这件事就算了,我罚你一个月紧闭,你服不服?”
“父亲,孩儿一定总结这次教训。”曹植道。
“很好,希望你能够养好性子,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曹操道。
“是!”曹植大声地道。
“下去吧。”曹操心累地挥了挥手,案几上的一大堆公文,都没有心思去处理了。
恰好曹冲此时走了进来,和曹植对视一眼。
曹冲拱手相拜,曹植只是点头示意。
“仓舒,你回来了?任务完成了?”曹操道。
原来周不疑收到的钱财是曹操出的,真是难为这个做父亲的了。
“父亲,任务已经完成,周不疑很满意。”曹冲道,
“那就好。”曹操欣慰地道。
“只是周不疑说了,我印堂发黑,恐怕有血光之灾,恐怕活不到他那个年纪。而他是我的贵人,让我到扬州呆几年。”曹冲道。
曹操下意识就反对道:“你身子虚,经不起长途颠簸,不要听周不疑瞎说。”
“是,父亲。”曹冲乖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