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但是陈到一点都不怕。
扬州总需要新鲜的血液吧?
陈到认为,年轻一辈,他不比任何人差。
“年轻也不能消磨岁月。”吕蒙道。
“这位兄台,在扬州军中任职,怎么能叫消磨岁月?能够学习的地方太多了。”陈到道。
“扬州规矩太多。”吕蒙道。
“规矩完善了才好。”陈到道,“兄台如何称呼?”
“吕子明。”
“子明啊,你我都是同乡,你若是往荆州去,以后我们岂不是成了敌人?”陈到痛心疾首地道。
“各为其主,有什么不对?”吕蒙道。
“我们就不该自相残杀。”陈到眼睛滴溜溜转,接着道,“不如你我二人共同前往邺城,如若东阳侯不识英才,再奔荆州而去,如何?”
吕蒙心动了,东阳侯贤明!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
万一被东阳侯看中了,自己也很荣幸,不是吗?
但是,之前投奔被拒绝的阴影,一直伴随着吕蒙。
“兄台,有何心事,不妨直说!”陈到道。
“也不算什么大事。”吕蒙道,见陈到亲切,于是一五一十地诉说了一遍自己的遭遇。
“哎呀,这点事你也记在心上,岂不是显得很没有胸襟?放心吧,东阳侯和他们怎么可能一样,他慧眼识珠,不会使宝珠蒙尘的。”陈到道,语气有些崇拜。
吕蒙一想也是,东阳侯的贤明,不是白叫唤的。既然如此,就往邺城走一遭,失败了再前往荆州不迟。
“好,陈叔至对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吕蒙的朋友了。”
“哈哈,你我兄弟二人,共闯铜雀台,终有一天会扬名立万。”陈到挥动着手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