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刘可突然命令道。
将士们脸上挂着疑惑,但是仍然坚定不移地执行了命令。
高干直接懵逼了,明明再往前一百步,就是埋伏圈了,为什么突然不走了?
这个距离,弓弩根本够不到。
“兄长,为什么突然不走了?”典韦问道。
“这两片树林有蹊跷,地上的泥土也被翻新过,恐怕有埋伏。”刘可道。
话音刚落,高干就率领大军杀了出来。
“哈哈哈,东阳侯,没有想到吧,老子在这里!”高干大笑道。
有点傻。
无数的叛军从树林中涌出来。
刘可策马上前,高干眼色一寒,下令道:
“放箭!”
顷刻间箭如雨下!
这些乌桓人,对刘可恨之入骨,当然不会心慈手软。
然而,刘可座下乃是神驹灵犀望月,在箭雨中灵活地闪躲,结果刘可长枪都没有动一下,灵犀望月就直接避开了所有攻击。
高干看向刘可的目光中突然充满了羡慕,羡慕刘可闪闪发光的盔甲,羡慕精致绝伦的佩剑,羡慕刘可提在手中,就充满恢宏气势的长枪。
高干一样都没有,就连身上的铠甲,都是扬州士卒淘汰下来的。高干心里酸了。
所有宝物之中,最具价值的,还是刘可的坐骑灵犀望月!
看看那灵巧的步伐,连弓弩都能闪躲!
哪一个将军不爱宝驹?
高干不禁看着自己乌桓矮种马,虽然耐力很强,但是越看越不顺眼,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将军常年征战沙场,自然知道一匹宝驹对武将的重要性。
在战场中,战马不但是值得信赖的战友,更是自己生命的保障!
“如此神驹,竟然不是我所有,太可恨了!”高干道,若是有这样一匹拉风的马,逃跑起来姿势也更帅一点。
不,在神驹的衬托下,那已经不能叫逃跑了,而是奔驰的艺术。
高干用痴迷的目光打量着灵犀望月。
也许是感觉到了高干贪婪的目光,灵犀望月生气的发出一声嘶鸣。
它的嘶鸣声震四野,高干的坐骑倒退躲避,仿佛在恐惧什么。
在某种意义上,灵犀望月凌驾于普通战马之上。
“主公危险!”许褚看到叛军射箭的那一刻,就知道不妙,连忙上前保护。
高干也反应过来,大手一挥,发起了进攻。
“杀!”
叛军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很快就将刘可淹没。
刘可长枪一挥,开始收割生命。
看到刘可陷入险境,许褚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恶来,你保护主公我去击破叛军!”许褚喝道。
“仲康,这里交给咱,你也要小心!”典韦道。
许褚怒吼一声,冲去敌阵。
许褚神勇无比,手中大刀舞动如风,仿佛一条嗜血的蛟龙,横冲直撞,所过之处血如泉涌,尸首横飞。
“何人与我一战?”许褚大喝道,寻找着敌人的大将。
然而,高干看到此情此景,早就吓破了胆子,怎么可能上前应战。
“你们给我上,你们这些卑贱的乌桓人!东阳侯心狠手辣,这一次打输了,你们以为还能成为俘虏吗?你们都会死,不要抱着侥幸!”高干鼓舞士气道。
乌桓人就吃这一套!
作战更加汹涌澎湃,拿着简陋的武器与扬州军作战。
刘可就像死神一样,无情的收割着叛军的性命,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许褚和刘可一左一右,杀得叛军胆寒。
在他们二人的带领下,扬州军士气大振,高呼着“追随主公”的口号,不要命地向前冲杀,将叛军杀的节节倒退。
尼玛的,扬州军这么凶残的?
虽然高干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仍然苦笑不已。
尤其是许褚,所到之处,死尸翻滚,惨嚎不绝。
这种绝世猛将,绝对不是高干能够力敌的。
高干见势不妙,连忙后退。
许褚也发现了这一批汉人,知道是叛军的重要人物,怎么可能放过?
“小贼,别跑!”许褚大喝道。
“有本事你来追我啊!”高干回头皮道。
许褚一声沉喝,紧追上去。
在此期间,地面上无数的绊马锁立起来,许褚就跟闯关一样前进。
“奸诈小人,不要跑!”
许褚策马越过壕沟,逼近了高干。
“可恶,原本这是献给东阳侯的大礼,你非常追,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高干道。
坑不到东阳侯,杀他一员大将也值!
高干吹了一声口哨,夏昭就带着人马冲出来了,全部是弩兵。
“放箭!”夏昭一声令下,无数的箭支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