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蹋顿的臂力和箭技恐怖如斯!
刘可手一挥,一名士兵连忙去拔下蹋顿射来的箭支,将书信拆了下来,然后攀上高台,递给刘可。
刘可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污言秽语,不过总的意思就是让刘可乖乖投降。
“扬旗!”刘可喝道。
一面面黑色的大旗就在漫天的杀气中展现在城头上,意思很明显。
有本事你就来!
每升起一面旗帜,就是对蹋顿的一次挑衅。
刘可没有和蹋顿废话,拉起长弓,对两百步开外的蹋顿射了一箭。
蹋顿看到了一个黑点,惊慌失措,连忙策马逃跑。
然而箭支更快,完全没入马的身躯中,鲜血喷涌,战马刹那间跪下。
猝不及防之下,蹋顿一个翻滚,摔了一个狗吃屎,但是他很快就站了起来,撒腿狂奔。
远处在大声呼啸的乌桓骑兵,更加骚动起来。
蹋顿的亲卫连忙策马而出,将蹋顿接了回来。
然而,蹋顿已然丧失了“大单于”的形象。
虽然没有人敢出声嘲笑,但是蹋顿脸颊仍然火辣辣地疼。
看到自己的战马竟然不知羞耻地继续奔跑回来,蹋顿一怒之下挥舞大刀,直接削去马头,鲜血溅了蹋顿一脸。
无头的马身继续狂奔十几步,这才轰然倒下。
看到自己的单于如此凶残,众人不怒反喜。
“单于威武!”
“东阳侯竟然暗算我,此仇不共戴天!”蹋顿喝道。
随后骨进和于夫罗的大军也赶到,对扬州车阵形成三面包围。
但是他们非常默契地没有轻举妄动,毕竟谁也不想当铁头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