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劫掠百姓,当如何?”
都要灭亡了,谁还顾得上这些?
袁绍当然不会直白地说出口。
“东阳侯能够引百济、高句丽入境,我为什么不能求助乌桓?”袁绍反问道。
中原还搞不清高丽和高句丽的区别。
高丽是刘可扶持的,与高句丽对抗的新王国,只不过名声不显罢了。
“东阳侯能够约束他们,进入幽州至今,没有发生欺压百姓的事情。”沮授道。
“我也能。”袁绍冷冷地道。
沮授无语了,主公,你有几斤几两,朝夕相处之下,我们还不够了解吗?
但是沮授无法反驳,否认君主的能力,可不是臣子该做的。
“主公,如今冀州上下一心,并非没有胜算,没有必要铤而走险。请神容易送神难啊!”沮授苦口婆心地道。
然而,袁绍不为所动,他必须动用一切力量,一切关系,因为一旦失败了,就再也没有机会。
面对扬州这样的庞然大物,必须倾尽全力,否则一点机会都没有。
“那也是先把东阳侯送走。”袁绍道。
异族最多解决一下,东阳侯要做的,是灭亡袁家!
其中的干系,袁绍理得一清二楚。
于是,袁绍三言两语将沮授打发了,他不适合这个任务,也就没必要浪费口舌。
“父亲,孩儿一个人就够了。”袁尚道,此刻他展示的是对父亲的“理解”,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你是我最疼爱,也是最杰出的孩子,只要事成,保住了冀州,我会给你机会。”袁绍道。
至于什么机会,这么明显的暗示,袁尚还不明白吗?
立刻干劲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