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收了钱,就没办法过与世无争的生活了。
如果谈话如此下去,只会草草收场,不可能达到目的。
所以,于吉打算用自己的老本行,忽悠一下刘可。
身为道士,自然会算卦。
为了引人注目,于吉一开口就道:“东阳侯近日有血光之灾,为了平灾,老道特地献上祥瑞,何故如此刁难?”
刘可笑了笑,道:“不知是何人的血?”
一句话,就变成了惊悚故事。
于吉说不出话来。
沉默好一会儿,于吉才道:“东阳侯信卦吗?”
“有一点点信。”刘可道,没有把话说满。
“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还请东阳侯尊重道家学说。”于吉道。
刘可弘扬诸子百家,他们在扬州都得到了很好的发展。
当然,前提是剔除糟粕。
所以,于吉的话,对于刘可没有威慑力。
搬出道家就牛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谁,能否代替道家。
“那你说说,我该不该相信。”刘可道。
“东阳侯自然是信的!”于吉信誓旦旦地道。
“怎么?说?”刘可好奇道。
“如果不信的话,东阳侯怎么会接见老道呢?”于吉笑道。
“按照你的意思,还真是如此。”刘可恍然大悟道。
“老道说东阳侯有血光之灾,自然不是胡言乱语。”于吉道。
紧接着,于吉开始吹嘘自己的依据,比如说刘可印堂发黑,又长年杀戮成性。
死在刘可手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东阳侯被妖孽缠身,应该接纳祥瑞,斩杀妖孽才是。”于吉道。
“说的有道理,可是谁是妖孽?”刘可道,目光炯炯。
于吉一看,就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
敢情这东阳侯,把他看成妖孽了?
绝对不是这样,东阳侯你听我说!
于吉渗出冷汗,解释道:“妖孽并非指人,而是一种鬼祟。”
“传闻,道人的血一身正气,能辟邪,道长将近百年修行,不如留下心头血。”刘可道。
于吉吓了一跳,虽然他医术不怎么样,但是绝对是有见识的。
心头血?
怎么取,你告诉我!
如果是直接掏心脏,绝对会死人的。
所以于吉连忙澄清道:“东阳侯说笑了,贫道只是凡夫俗子。”
“好了,别整那些有的没的,不行就好聚好散,你也浪费我太多时间了。”刘可道。
这是要下逐客令了。
然而,于吉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呢,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语气不由得严厉了一点,道:“东阳侯,勿谓言之不预也!”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刘可沉声道。
哪里有这么直接的问话?
瞧瞧曹操的心胸,多么宽广!
祢衡将他骂得狗血淋头,依然面不改色。
怎么东阳侯就不行了呢?
“东阳侯,听老道一言,方可趋福避祸。”于吉道。
“来人,送客。”刘可道。
于吉眼看就要被抬出去了,慌不择言道:“东阳侯,七天之内,您必丧妻!”
刘可笑了笑,现在的老道士,为了博人眼球,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来人,将妖道于吉拿下!”刘可命令道。
于吉直接被两名军士提了起来,连忙道:“东阳侯,贫道有办法解决!有办法!”
“那你算一算,你的死期在哪一天,算对了,我让放了你。”刘可道。
于吉沉默了,这怎么算?
“我告诉你,就是今天。”刘可斩钉截铁地道。
如果于吉只是来戏弄他就罢了,但是祸不及家人。
真以为打打嘴炮没事?
不可能。
“东阳侯饶命!东阳侯饶命!贫道再也不敢了!”于吉求饶道。
“直接拖出去,明正典刑,斩首。”刘可道。
于吉直接吓晕了过去,虽然他年纪大了,但是身体好啊,他有把握再活十几年。
按照现在的情况,恐怕今天都过不去了。
“东阳侯!贫道不才,但是也有一些威名……”
“一个死人,还让他留在这里干嘛?”刘可道。
于吉就这么被拖了下去,不断地挣扎哀嚎,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主公,于吉虽然微不足道,但是直接斩杀,恐怕不利于您的名声。”王璨道。
“于吉的名声来自民间,你以为我让百姓读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摆脱愚昧无知吗?”刘可道。
这种迷信的思想,不可涨。
王璨知道刘可心意已决,没有继续说话,做到提醒的作用就够了。
于吉就这么被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