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不告诉他,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刘可笑道,“我的一百万金?”
啥?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一百万金了?
孙尚香气急,然而,她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已经让人干趴了,难道还要再来一次?
“我长得丑,兄长不会支付赎金的。”
孙尚香语无伦次道。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刘可没打算放过她。
“你要问什么我都回答,求求你不要告诉我兄长,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孙尚香求饶道。
“那好,我问你,为什么要来庐江郡?”刘可问道。
“长江流域是大家的,凭什么说这里是庐江郡?”孙尚香激动地道。
“呵,这个问题暂且不提。”刘可认怂了,跟女人解释这个问题简直是浪费时间,“为什么要冲撞官船?”
“东阳侯是杀害我爹的凶手,我就看不惯扬州官府嚣张的样子!”孙尚香大声地道。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荆州的人马担心孙尚香会被扣押,交给东阳侯,而扬州的人马则是担心刘可恼羞成怒。
在正常的对决中战死,在这个年代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受伤害的往往都是他们的家人。
孙策雄才大略,虽然会为父亲的死耿耿于怀,但是更加注重大局。
哪里会像孙尚香一样,直接喊打喊杀?
这是女人和莽夫的行为。
说起来刘可已经可以称为诸侯父亲杀手,第一个就是孙策的父亲孙坚,间接死。第二个是刘璋的父亲刘焉,被刘可的一封书信气死了。第三个是曹操的父亲曹嵩,攻城的时候一个投石车砸死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孙尚香问道。
刘可从回忆中醒来,笑了笑,道:“你大哥也看不惯,可是他也不敢直接上船砍我啊。”
“哼!你们扬州人都是一个样,去到哪里都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惹人生厌!”孙尚香道,随着贸易的展开,她见过不少扬州商人,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
“没办法,扬州太有钱了。”刘可道。
“这是什么理由?”孙尚香不解。
“自己琢磨去。”刘可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孙尚香弱弱地问了一句。
“现在知道求人了?那我再问你一句,现在你多大了,就学别人打打杀杀?”刘可道。
孙坚为人刚猛,所以才会不顾一切与刘可决战,给了黄祖可趁之机。教出来的儿子也非常了不得,孙策将他的本事完全继承了过来。
但是,为什么他把女儿当儿子教?
“本姑娘十四了!”孙尚香吼道。
“月信来了吗?”刘可道。
“来了。”孙尚香刚回答,突然觉得不对劲,“关你什么事!!”
“看在你这么老实回答问题的份上,我帮你赎金降到八十万金,是不是觉得赚钱很容易?回答几个问题就赚了二十万金。”刘可道。
“那你再多问几个呗!”孙尚香道。
刘可却没了兴趣,此时糜芳已经将孙尚香的部下都羁押,刘可命令道:“继续前进!”
“喂,赶紧把我放了,别说话不算数!”孙尚香道。
“这里是江面,你要下去喂鱼吗?”刘可道。
孙尚香这才想起,她的船只已经撞坏了。
这船只真不中用!
“那你还会告诉我大哥吗?”孙尚香问道。
“会,否则你还会来长江流域捣乱,还好你打劫的是官船,如果是商船,岂不是一点反抗能力没有?”刘可道。
“我对那些商人不感兴趣,要不是这艘船上的家伙侮辱我父亲,我也不会找他麻烦!”孙尚香道。
估计是在荆州跋扈惯了,没想到会在扬州吃亏吧?
然而刘可没有心思回答,回到了自己的船上。
“夫君,没有事吧?”大乔关切地问道。
“怎么可能会有事?胡搅蛮缠一丫头罢了。”刘可道,将船上发生的事情讲诉了一遍。
“原来是父亲早逝,兄长忙于政务,疏于管教,夫君不要太苛责她了。”大乔道。
“既然你都为她求情了,我就放她一马,让孙策来领人。”刘可道。
“夫君最好了!”大乔笑道。
大船一路行驶,在庐江郡的码头靠岸了。
刘可还没有下船,一队官兵就直接围了上来,对码头进行管制。
庐江太守吕范朗声道:“恭迎主公!”
诸葛瑾调离庐江后,吕范就成为了庐江太守。
“不必多礼。”刘可摆摆手道。
糜芳派了快船先行一步出发,通知了吕范,所以吕范才会这么及时赶来。
原本刘可是不想惊动官府的,但是船上多了几十个俘虏要处理。
“坏人!放开我!”孙尚香大吼大叫道。
“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