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面前,不也只是一个乖宝宝?”周不疑大言不惭地道。
诸葛亮喷出一口茶水。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腰?”
“哼!”周不疑冷笑一声,“陆逊我也见过,天天被水镜先生罚抄,说明他也不过如此。和孔明一样,浪得虚名。”
陈登不知道说什么好。
“勤能补拙,只要你肯努力,超过孔明易如反掌。”周不疑道。
“周不疑,你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就要失去一个徒弟了。”诸葛亮提醒道。
陈登也配合地道:“先生,学生家道中落,实在不能继续等下去了。家父重病,还等着听到我中举的喜讯呢。”
周不疑也觉得有点强人所难,放宽道:“既然你这么没志气,只能学我三分本事。”
陈登一下子犹豫了,毕竟他要参加科举的,不是来浪费时间的。
现在复习的时间可不多了。
“元龙,你就放心答应吧,这孩子好面子,说是三分,其实是倾尽全力,如此一来才能显得他高深莫测。”诸葛亮道。
“诸葛孔明,把你学的都还给我!”周不疑爆发了。
不过,看起来好像小孩子吵架。
诸葛亮摆摆手:看看,他就是这么幼稚!
“老师,学生知错了,不该怀疑您,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学生吧。”陈登恭敬地道。
“如果不是你态度好,我是不会理你的!”周不疑道。
“多谢老师栽培!”陈登激动地道。
“准备好自己的东西,我为你准备为期半个月的特训,能掌握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周不疑道。
于是陈登回了一趟家,把所有算学书籍都带上。
周不疑在醉仙楼租了一个安静的单间,从这里能够看到江景。
陈登一进来,就看到堆积如山的书籍,他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练习题。
“把这些题目都做一遍!”周不疑轻描淡写地道。
这么多?
陈登顷刻间被吓傻了。
周不疑的办法,竟然是题海战术!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想要掌握真正的算学太难了。”周不疑一针见血地道。
对此,陈登没有反驳。
“这些都是我做过的题库,老师亲自出的题。”周不疑道。
竟然是东阳侯的题目?
陈登激动万分,道:
“先生,我明白了。”
东阳侯是算学大家,科举的算学题目很可能就从里面出来。
虽然改头换面是一定的,但是万变不离其宗。
这些都是宝贝啊!
“做完这些题目,你在算学考试上肯定畅通无阻,但是,算学只是科举的一部分,你要掌握好其中的玄机,其他功课也不要落下。”周不疑道。
“多谢先生提醒,元龙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陈登道。
“哼,这些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中阶题目,一些深奥的题目应该不会考。”周不疑道,“做完这些题,关于儒学和策论的题目,我也一些想法,到时候再告诉你。”
陈登激动万分,不过还是保留了一丝警惕。
“你是不是认为,我怎么对你这么好,你不要想歪了,我对你好,不是因为你有多好,而是因为我人好,你要搞清楚!”周不疑大声道。
“是,先生最好了。”陈登道。
“还有,记住,从我这里学了本事,拿不到第一名,后果很严重。”周不疑威胁道。
“……”陈登总感觉自己还不如一个少年。
不愧是东阳侯的弟子!
周不疑没有各种废话打扰陈登,毕竟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陈登陷入算学的海洋中,不可自拔。
刘可知道这件事后,一笑置之,自己竟然莫名其妙有了徒孙了?
看来留给周不疑的作业还是太少了。
“你呀,就是对周不疑这孩子有偏见。”赵雨在一旁嗔怪道。
“谁让他一天到晚口出狂言?”刘可笑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给周不疑找一些麻烦。
“对了,你徒弟给别人开小灶,是不是有损科举的公平性?”赵雨提醒道。
“你想太多了,世界上哪里有绝对的公平?更何况,周不疑不过是给陈登圈定范围罢了,不碍事。”刘可道。
第三届科举即将来临,不过,科举的主考官还没有选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