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财大气粗的扬州商会资助,刘虞精神饱满。
曾几何时,二十万大军他想都不敢想。可是如今,他竟然能够率领二十万大军出征……
幽州不平久矣。
尤其是公孙瓒这个刺头,屡次挑衅幽州牧的尊严与底线。
刘虞不知道通报批评公孙瓒多少次了,一次比一次严厉,然而公孙瓒都当成了耳边风。
当初盟军进攻扬州兵败,袁绍意图染指幽州,刘虞千辛万苦将袁绍挡了回去。
再怎么说,对于公孙瓒都是有恩情的吧?
可是回来后,公孙瓒依旧我行我素。刘虞卖多少物资给异族,公孙瓒就抢多少回来。
现在,刘虞已经忍无可忍了。
临行前,从事程绪站出来道:“州牧大人,公孙瓒在幽州深得军心,如果没有他抵挡异族铁骑,恐怕……”
“闭嘴,公孙瓒狼子野心,你还看不清楚吗?”刘虞呵斥道。
“袁绍对幽州虎视眈眈,州牧大人怎么可以和白马将军内斗,便宜了袁绍呢?”程绪据理力争道。
“袁绍他不敢!”刘虞信誓旦旦地道,再怎么说,他都是汉室宗亲,也是幽州牧,管理幽州名正言顺。
上一次吓跑袁绍,给了刘虞极大的信心。既然能够吓跑第一次,就能够吓跑第二次。
而且,东阳侯夺取了徐州后,与冀州就隔着黄河。或许黄河能够拦住别的诸侯,但是绝对拦不住东阳侯。
袁绍想要插手幽州之事,还得掂量一下后果。
“白马将军有功于幽州啊!”从事程绪哀嚎道。
然而,他的哀嚎并没有阻止刘虞。幽州世家的教唆道:“此人一定是公孙瓒的奸细!”
刘虞一听,觉得非常有道理,下令砍了程绪。
于是,程绪一命呜呼,以血祭旗。
刘虞表明了自己讨伐公孙瓒的决心,至此,任何人不敢劝阻。
“主公,我愿为先锋!”田畴道,他是跟随在刘虞身边的老人了。
“讨伐公孙瓒不过轻而易举之事,要什么先锋?就跟随本阵出发。”刘虞道。
田畴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劝说才好。主公什么都好,在仁政方面,甚至超过了扬州。但是统帅的能力。确实不敢恭维。
刘虞没有什么作战经验。
与异族争斗多次,全都是部下完成的。
这一次讨伐公孙瓒,还是刘虞第一次亲征。
对此,田畴也不好说什么,其实他也瞧不起公孙瓒。
“既然如此,主公不妨除掉公孙纪。”田畴道。
“这是为何?”刘虞诧异道。
“公孙纪与公孙瓒同族,一直心向公孙瓒,把他留在军中,不妥。”田畴道。
“此人又没有犯法,怎么可以随便除掉?”刘虞摇了摇头,随后想了一个办法,道,“那就让他回去吧,就当是为了避嫌。”
刘虞的话没毛病。
只是田畴非常郁闷,自己的建议没有被采纳。
就这样公孙纪莫名其妙被驱逐,他一脸懵逼,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多方打听,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不由得恼怒。
“可恨的田畴,我又没有得罪他,为什么陷害我?”公孙纪咆哮道。
“主公,禁声,此事恐怕另有蹊跷。”一名亲卫道。
“说!”公孙纪道。
“恐怕主公回到半路,就会突然杀出来一队土匪……”亲卫点到即止道。
公孙纪一下子醒悟过来,这种半路劫杀的事情,在战争年代不少见。
就因为一个姓氏,公孙纪不仅没有了建功立业的机会,还失去了刘虞的信任。想到此处,公孙纪就忍不住悲凉。
那还留在这里干嘛?
脱离了本阵以后,公孙纪干脆如田畴所愿,投靠公孙瓒去了。
而此时,公孙瓒并没有得到刘虞要讨伐他的消息,公孙纪刚到营中,就成为了座上宾。他将此事告诉了公孙瓒,公孙瓒大为震惊。
刘虞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他的心慈手软,让公孙瓒提前得到了消息。
“将军,幽州牧兴不义之兵,一定没有好下场!”公孙纪道。
公孙瓒深以为然。
由于没有防备,公孙瓒的部队仍然在草原之中劫掠,城内只有三万兵力。
刘虞二十万兵力来袭,如何抵挡?
公孙瓒只能坚壁清野,一边通知军队回归,一遍严防死守。
刘虞的大军轻而易举地杀入右北平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公孙瓒不过如此。”刘虞道,一份份战报已经让他飘飘然了。
不是攻陷这座城,就是攻陷那座城,公孙瓒没有还手之力。
“主公不可大意,骄兵必败!”田畴道。
“这算得了什么?民心在我这里!”刘虞道。
事实还真是如此,刘虞所到之处,百姓夹道欢迎,他们都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