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上天安排的命运,他确实要得到这个女人,这次他不想再松口了……
男人眼眸深沉得犹如深渊,看着女人娇艳的笑容,他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突然手中的相册被抽走,他警惕地抬起头,一双野性的棕眸散发着锐利的光芒
“给我。”
“看得这么出神,连我进来都未发觉。”低沉富有磁性的男音。
白色王子服,肩部缀着金色流苏,胸口一排徽章,蹬着长靴子。
他轮廓俊逸,手里拿着相册走到对面沙发靠坐着,饶有深意地盯着相册里的人物。
“这位就是嫂子吧?”男人翻过相册,让南黎川确认。
南黎川身体往后一靠,长腿交叠,单手搭在靠背上,一副君临天下的摸样。
“你进来怎么没人报备一声?”
“别责怪那些下人了,是我不让禀报的。”
“司徒少爷不一声不吭闯入我这城堡,不怕我当成刺客给杀了?”
“说实话,进你这城堡果真不太容易。”司徒文銮欣赏着相册,翻阅:“嫂子果然比那些传闻好看多了。”
他手中的相册被南黎川抓过。
“我今日来,是特意来庆祝你荣登大位的。”
“都坐上这个位置快一个月了,你的祝福未免太迟了吧?”
“不迟,”司徒文銮一脸淡笑:“祝福不分早晚。”
“没想到司徒少爷也有清闲的时候。”
“这话说的,我又不是时常陪伴女王陛下身边。”
南黎川手指摩擦着相册上的玻璃,像是要擦得一尘不染。
“这结了婚,南黎大少爷可就变得专一了。”
“怎么,你羡慕?”
“哎我真没结婚的意思。”司徒文銮:“我要娶的人,必须是我喜欢的。”
“……”
“都说结婚是下地狱,我可不想这么早就下去。”
“恋爱中的男人往往说他愿为她下地狱,等结了婚,他便真的下了地狱。”南黎川嘴角含笑:“我愿意为了她,从此在地狱生活。”
“以前我觉得你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雄鹰,可以翱翔蓝天,过自由的生活。”司徒文銮轻笑:“但没想到,现在又被婚姻的束缚。”
“上半辈子,我不算雄鹰……这下半辈子,为了她,我可以不做雄鹰。”
“哦?”司徒文銮有些好笑地问:“你努力了这么久,不就是爬上这个位置,还自己一个自由之身?”
“登上这个位置,才没有了自由之身。”南黎川嘴角勾起:“知道婚姻的定义么?”
“讲来听听。”
“婚姻的定义是:得到一个人,失去全世界。”
“所以南黎少爷这是为了一枝玫瑰花,放弃了整座山的野花?”
“……”
“我两次来,两次没见到嫂子,莫非只能在报纸和相册里见得到?”
“她现在在北挽君的手里。”
“竟有这样的事?那抢过来不就好了?”
“其实困住北挽君很容易,但抓住他,很难。”南黎川放下相册,小心收好:“他的那座城堡就像龙潭虎穴,平常人是进不去的易守难攻!”
“倘若你想摧毁,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文銮这份心意我领了,只是……我怕战火硝烟中,会伤到她。”
“你这般护妻,也是没谁了。”司徒文銮轻摇了摇头:“与其在这里思念佳人,倒不如真的去攻一下他的堡垒。”
南黎川眼眸复杂。
“你我子卿,我不相信凭我三人的能力,还扳不倒一个北挽君。”
“四大家族里,就数司徒家最与世无争。倘若这场战役你加入进来,恐怕师徒伯父不会同意吧?”
“我父亲最在意的是名节,但如若我不以司徒家的身份而是以……蒂曼斯公爵的名号收复北挽家族的势力,你说还会有谁阻止?”
南黎川转动着手中的宝石戒,眸子变得暗沉。
“罢了罢了,”司徒文銮轻挥了挥手,“看你这幅难以抉择的样子,真让我怀疑你是否还是那个果断的南黎川爵?”
“……”
“这幅优柔寡断的样子,不会都是那个女人造成的吧?”
南黎川抿唇不语,这时佩戴着德国短剑的侍卫进来报备:“家主,二小姐求见。”
“让她进来。”
司徒文銮挑眉:“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你又不是外人,不必回避。”
南黎川与司徒文銮是好哥们,两人都知道彼此的秘密,没什么可回避的。
门被侍卫拉开
女人走过红地毯,高跟鞋响在两人耳边,修长的身体缓缓向他们走来……
南黎雪淡淡地扫了一眼对面沙发上的司徒文銮:“你怎么在这?”
“怎么,莫非这里我不能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