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但薄司寒因贪恋着跟余夏那段婚姻强行横在两人中间,又加上他出身就带着些许不干净,绑架这种事情做得隐匿些,没人知道。
总而言之,除了薄司寒,没人能做这么丧病的事。
这两人没住一块,飙车抵达薄司寒宅邸倒是不约而同,双方在车上短暂凝视后,下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怀中疑惑的心情进了薄家要人。
薄司寒人如其名,人似寒冰,不好惹。
严肃和江宴使劲浑身解数试探,偏薄司寒滴水不漏,瞧不出丝毫破绽。
但严肃想: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近乎执拗的认为余夏就是被薄司寒绑走了,但这事儿不能挑明了说,严肃这时不得不另辟蹊径,跟江宴一起对付薄司寒。
江宴不是傻子,越品越不对味儿,望着严肃的眼神变了变,后知后觉问:“你是……重生的?”
“你觉得呢?”严肃冷冷瞥了他一眼。
江宴瞪着眼,倒吸了口冷气,“那天,给我写纸条的人是你!”
严肃回以一个白眼。
江宴:“……”
d,他就是个大傻子!
随着余夏失踪天数增长,起初的焦灼非但没减轻,还越发浓烈起来,谁也不知道余夏和秦孑到底发生着什么,经受什么样的折磨。
这是他们第四次来薄家。
江宴和严肃轻车熟进了薄家,一进客厅就瞧见相谈甚欢的薄司寒和秦孑,两人速速对视一眼,望向秦孑震惊道: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hello!”秦孑冲他们摆摆手,笑容可掬道:“原来是夏夏的同学,你们好啊!”
那模样,一脸春风得意,哪儿有半点被绑架被胁迫被威胁被毒打的痕迹。
说得准确点,是欠扁,非常欠扁。
“余夏呢!?”江宴也确实疾步冲上去揪住了他衣领,没耐性道。
秦孑双手作投降状,笑眯眯道:“哟,这么喜欢我未婚妻啊,好可惜,她是我未婚妻。”
啧,瞧孩子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江宴嗤笑了声,眯了眯眼睛冷冷道:“她只要一天没嫁给你,未婚妻也只是未婚,跟婚后不一样!”
秦孑挑眉,沉顿了下,笑得更欠揍了:“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夏夏对我情比金坚,至死不渝,无论婚前婚后都是一样的!”
赶走情敌的方法,他这里有一百八十种。
对付这种纯情小男生,就用最绝的一种先断了他念头。
一时之间,客厅里充斥着□□味,一触即燃。
“我想你们,”薄司寒轻轻啜了口茶,适时开口打断,淡淡道:“在这里争也没用,还是上去问问她好了。”
严肃凝眉冲他微微颔首,瞥了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江宴,抬脚跟着带路的女佣朝楼上走。
“那就问问!”江宴甩开秦孑的衣领,理了理袖口,“看她到底会选谁。”
实际上,他底气并不足。
“问就问!”秦孑脑海里闪过梦境里沉溺海中时余夏给他渡气的画面,有了几丝底气道:“谁怕谁!”
那时候,余夏也受往生花影响,那么入他梦境救他的应该是她。
三人脚步蹬蹬瞪上楼上跑,坐在沙发上的薄司寒微微敛眉,闪过几丝疑惑:“四个?”
不对,是五个。
这女孩儿,得多祸水。
不过,这场戏应该更有意思才对。这么一想,他轻轻搁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站起身来,闲庭信步朝楼上走。
而这时,房间里的阿索那将布偶娃娃抵在下巴上,两眼放光的盯着跟八爪鱼似的缠住程斯年的余夏,暗暗咽了口口水。
是,是要亲亲了么?
“阿夏你松开!”程斯年鼻尖萦绕着少女洗过澡后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夏日衣衫并不算太多,这般接触下来甚至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这让他耳根烧得红红的,又推了推余夏,皱眉道:“你别这样。”
以前,也没有这样过。
余夏胸腔涨涨的,四肢有些酸软,埋头在他怀里,闷闷道:“不要。”
程斯年沉默了一下,右手食指点在她的太阳穴上。
当指尖一触及皮肤时,余夏被吓得一下子从他身上跳开了,朝后退了好几步,呼吸颤了颤望着他,眼眶温热低吼问道:“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抹掉我的记忆?你凭什么没经过别人同意这么做?!”
程斯年脚步一顿,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腾起来,凝眉道:“你什么意思?”
每次都抹掉记忆?她知道什么?
“你抹不掉我的记忆!”余夏粗喘了几口气,又朝后退了两步,双目定定注视着他道:“在天桥上你抹不掉!在学校你抹不掉!你现在也别想抹掉!”
程斯年手指颤了颤,震惊望着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