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直到他的双手失去力量,仰面倒在墓地的人行道上。蜿蜒的小路通向墓地的办公室。他伸手去够对讲机,与此同时,我的刀片划上了他的脖子。
刺啦,刺啦,利刃轻轻划开了动脉或静脉(也许都被划开了),血液如喷泉般飞溅而出。
我躲开了。
“不,不,为什么?为什么?”他努力捂住伤口,正好拿开了双手,于是我在他脖子的另一边如法炮制。一下,又一下。我无法控制自己。这完全没有必要,但我很生气,愤怒至极——都是因为他们坏了我的计划。是他们逼我起用米格尔5465来逃脱。他们让我分了心,让我变得粗心大意。
我继续挥动刀刃……然后,三十秒后,我后退一步,踢了踢他的身体,那个男人已经没有意识了。从生到死,仅仅六十秒。
我只能站在那里,感官被噩梦麻痹,努力喘着气。我弯腰驼背,觉得自己像一只可悲的动物。
警察当然会知道凶手就是我,所有的数据都在那里。命案发生在一名ssd雇员家人的墓地里。鉴于我和管理员扭打了一番,肯定留下了些痕迹,聪明的警察会根据这些东西追踪到其他现场。我没有时间清理了。
他们会明白,我是跟着米格尔5465来的,为了伪造他的自杀,但是被一名墓地管理员打断了。
然后,对讲机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噪声。有人在找斯托尼。声音并不惊慌,他只是在例行查岗。但如果没有回应,他们很快就会来这里找他。
我转身迅速离开,仿佛一位悲伤的送葬者,对未来感到迷茫而困惑。
不过,当然,那也正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