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漫长,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地从她身体深处离开,直到最后花穴里被灌了满满的元阳,无力的双腿被他们放开。他们抽身离开,没过多久,剧烈的雷声响彻天地。
余容强撑着酸软的身体,出了房门看那令人生怖的化神天劫。躁动的灵气让她极为不适,四处都隐隐有强横的威压出现,那是各峰的大能修士都在关注着,甚至也有不少从宗外遥远之地而来的目光。劫云外显现锋锐剑意,浓烈的道韵证明渡劫之人的实力,强悍到极点,修为长年压制之下,各方面都达到了圆满的程度。劫云中电蛇乱窜,余容也不知道那两位道子到底在哪里。在仿佛天都要被震碎的一重重雷劫下,她仅仅是旁观就浑身战栗,害怕到了极点。她抱紧了自己,泪水无意识地流了满面。
再之后,原本是要把她安置到外门的,甚至可以放她离开,护她一世安稳。可余容坚持要留在主峰,留在,两位道子身边。
她不去考虑旁人会如何想,只知道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就难再有了。
余容从雪上捡起衣物,一件件穿上。布满欢好痕迹的身体又重新被掩藏起来。尽管身上道子除渊的气息很浓,但她知道,最终气息会浅淡到难以察觉,只有重宇和重霁两位剑主的气息能在她身上鲜明留存。同理,现在重宇重霁除渊叁人身上都有也只有她的气息。如果他们师徒叁人不用隐匿气息的禁制而被人察觉这点的话,余容不敢想象会有多少流言蜚语在私底下传播。
即使流光剑宗令人生畏,无情剑道一脉更是纵横修界,众修在敬畏之下,对于这样的丑闻恐怕会更加惊喜,更加要去议论评判。余容完全能想象到。就像饥饿的野狗好不容易撕咬到一口肥肉一般。不管剑主还是道子都不惧这些,但她余容还是怕的。
她将扣子一颗颗扣好,拍了拍斗篷上沾染的雪粒。
她吃过这样的亏,在一次秘境中。那个时候她还颇为活跃,想要交好一些同门的师兄师姐,但在尝试过几次后,就不得不放弃了。因为他们是严格挑选而出的天骄之辈,心性和悟性都远超普通修者。即使同队外出历练,她也没有什么突出的能力可以帮助别人,只能一直被照顾,这样就很没意思了。后来她几乎都是独自一人历练,反正在限制了修为的秘境中,她身上又有重宇重霁给的诸多护身之术,还不至于随便死去。她躲过了众多妖兽的袭击,甚至还有许多为夺宝自相残杀的修士,却没料到,会有一个年幼的女修差点将她彻底杀死。
雪白如练的剑光劈开了天上倒悬的星河,整座秘境因此轰鸣震动,无数在秘境中历练的修士目光惊疑地看向星空。
余容都还没看清那个女孩脸上是否出现惊恐的神色,就见对方整个湮没在重宇留在她身上的护身剑意中。
剑意如此狠厉地反击,原来她刚刚差一点就死了。余容回过神来,心底却还是一片茫然,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对她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可以突然暴起杀人。直到赶来的重宇剑主将她带走并且彻查此事,她才得知那个真相。
只是因为一个爱慕剑主的元婴女修在她身上察觉到了剑主的气息,便利诱了一个散修,用媲美化神一击的高阶符箓要将她击杀在秘境之中。
余容总觉得这不是全部真相,但在那之后,她彻底地收起了自己的一些隐秘心思,几乎从不解开匿息斗篷。
只因相比起强大的剑主她是那样的弱小,弱小到那些在剑主威势之下哀鸣的小狗都忍不住对她露出利齿。
她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可以对这个人说这个世界对她充满恶意,她一直都很害怕。
她将自己牢牢掩藏在斗篷中,在外只说自己是来自南海的散修,不愿让任何人将她和剑主的侍妾联系在一起。甚至常年在主峰闭关修炼,除非为了突破而外出历练,就连剑宗弟子也很少见到她。
但仔细算来,突破也不是她的本事,她能拖延到寿元将至还总差那一线不能突破。愈是急躁愈是不能突破,直到剑主忍无可忍将她压倒在床上。
来自于大能修士的精纯灵力强势冲破了那层修为的障壁。余容双腿紧紧地缠着重宇的腰,突破和高潮同时到来,她难以克制的尖叫呻吟,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不停落泪。
两人在床榻上肢体纠缠。重宇耐心地为她梳理着经脉中奔流的灵力。勉强聚集起来的劫云劈了一道雷意思了一下后就消散了,而那道雷连剑宗外层的防护禁制都没破。
相比起不愿回忆的第一次,这是余容第二次和剑主交欢。主动地,将他缠在床榻上。在重宇又深又有力的插入中,腰肢轻摆地迎合他,哼出甜腻的呻吟。她吻过他那双高贵清冷的凤眸,却没法亲吻他的薄唇。汗湿的长发凌乱的铺散在枕上,余容贪婪地注视着重宇完美无暇的面容。素来禁欲的人一旦染上欲色,是极致的诱惑。是他愈深的眸色,是他喉间溢出的低沉喘息。汗水滚落,融在她汗湿的身体上,最终汇聚在两人泥泞一片的交合处。
有那么那么多的女修爱慕剑主,余容也不能免俗。
她留住了重宇十天,直到重霁的气息出现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