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命大,活了下来。”
“好得意么。”愚尊冷冷道:“这蠢法子根本毫无意义,对我们治这类伤终究无用!不过是误打误撞、全凭命硬!”
柳燕行尴尬。
妄尊摇头叹息:“只是柳公子无法重修内力,世间再难见到仙君风采,可惜,可惜……”
愚尊还在气,他不愧是能和原问水当面刚的牛人,毒舌程度不在其下,张口就讽刺:“幸好他提前骗了一个那么漂亮的姑娘到手,倒是不愁。”
柳燕行:“……确实。”
愚尊:“哼。”
妄尊呵呵笑着,“这是沈小姐今日的信。师兄你待在峰顶不知道,那丫头日日送东西来,三脉弟子中有不少不成器的,被撩拨得心思浮乱,没心思精研药理,只想谈情说爱。”
愚尊哑然:“……还有这事!”
柳燕行接过信,笑盈盈安抚愚尊:“我替阿柠赔罪,她年纪小,一心一意只想着我,没顾上贵门弟子的心情,是我的错。”
这话与其说是诚挚道歉,倒不如说在秀,双尊都觉无语。柳燕行同他们打过招呼,迫不及待回房间看信。
他住在愚尊旁边的小木屋中,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桌上有一个小竹筐,里面整齐摞着一叠信,都是沈柠这些日子央人捎上来的,全是些日常琐碎,比如以前的一封:
“小燕公子:
才过去十五天,你什么时候能好啊,又不是坐月子,阿罗姑姑都比你好得快,已经跟着我爹回南疆了。
走前他们来看我,我爹把青睚剑留下了,当作愚尊给你看病的诊金,我们沈家人才不白白受人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