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斯的实力,但也看中人性最薄弱的一点,所以短短几年的时间能够在嬴州飞速发展,任何的事都能快人一步可不是巧合。
赵姐没有承认,江长安也不戳穿,微微一笑。
林太羽字正腔圆道:“赵姐,这次我们君帅是想来做笔生意。”
“君帅……”赵姐自然明白这两个字眼的含义,笑道:“那真是我的福分呐,只是小店有哪里值得江公子看上的?令公子,您可别取笑小女子了,呵呵……”
赵姐说着端起桌上的酒盏亲自给江长安满上一杯,口中圆滑地打了个太极试图将这个话题叉开。
薛飞笑道:“赵姐还真是谦虚,别人不知道但我和太羽哥那可是清楚的很,你这君雅楼是九皇子夏己名下的一笔产业,每年的收益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哟,薛公子您又说笑了,这当奴才的,赚的再多最后不还是要交给上面,这真正落到我们这些下人手里的,还不过一成。这谁要是动了这一块,皇城里的那位大发雷霆降罪下来,可不是小女子和公子您能够承担的,江公子想必不知吧,这君雅楼头上的东家可是恭王殿下……”
赵姐试探道,说的一半是实话,一半是警告。
谁料听到夏己的名号,江长安没有惊慌,反而泰然笑道:“我给你三成,并且不仅仅局限于小小的嬴州城,你以后可以在江州,可以在沧州,甚至可以在京州开君雅楼,烦请赵姐算一下这三成利会有多少?”
赵姐眼神一亮,三分利!她是个聪明人,分得清楚利害。
可就算是夏己也不敢狂言敢在天子脚下的京州开一家君雅楼,更不用提白日做梦一样在江家占山为王的江州开上一家君雅楼,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有怎样的自信才敢来触九殿下的眉头?
她就算再厉害,这一生也只是君雅楼名下一个分号之主,只是皇室这艘大船上一个不起眼的装饰物,永远不会被人正眼一瞧。
眼前突然出现的事就像摆在面前的一场豪赌,倾尽一切去押宝。
她虽然在嬴州算的上一个人物,在别人眼中风光无限,但始终都不过是皇室的一具傀儡,可以说江长安所言无疑是许给了她做人的尊严,真正的尊严!
良久,赵姐穆然抬头望着江长安的双眼,脸上的谄媚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语气平淡而郑重地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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