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别人了……我……我找不到了……我找不到手机了……我找不到你发给我的消息……我太笨了……从来都是……你打给我……我不……我不知道你的号码……沈煜……我联系不到你……没有人带我去找你……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语句断断续续,实在无法再说下去。
温离一声声的叫着“沈煜”,似乎这样就是在把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话全盘托出。
沈煜无措的去擦掉她的泪水,可仿佛怎么擦都擦不完。他紧紧的抱住温离,想把她融进身体。想让她做自己的心脏,此后喜怒哀乐都有自己的一半。
“阿离。”沈煜去亲她被泪水浸湿的头发,暖着声说:“不哭了,眼睛肿了明天还怎么出去?”
温离头脑昏沉,耳内听不进话,有些止不住抽泣。她要呼吸不过来了,胸腔不断的起伏,于是小幅度的挣扎的身子:“……我……我难受……”
沈煜轻笑,然后从她身上下来侧躺到旁边:“让我抱抱。”
温离听话的扭转身体,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鼻涕眼泪又蹭他一身。头发粘住了脸,有些热。
沈煜环抱住她,给她顺了顺呼吸,眼神温柔的要滴出水来,缓声说道:“你是不是见着我就想哭?”
“才没有。”温离抽着气,鼻音很重,“我……就是……忍不住……”
沈煜这会儿开始逗人了:“十三岁就喜欢我了?”
“……”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温离扒拉开头发,诚实的很:“我还没出生就喜欢上你了。”
沈煜高兴了:“那你这比早恋还早恋,这就叫……胎恋?”
温离嘲笑他,但两个字的“呵呵”硬生生的被她说了两次。这把沈煜给乐笑了,身上忧郁的感觉还没显出多久就被流氓样替代。
温离转移话题,将之前想的东西全问出来了。
千奇百怪,各式各样。
沈煜可算是盼来了这个环节,说的极其仔细。话落问道:“你今晚就因为这些事儿才不开心的?”
温离听他说的答案也不敷衍啊,她回了句“是啊”随后问道:“你怎么之前的回答那么草率?”
“之前?”这把沈煜问住了,“你之前问过我?”
“……?”温离愣了,又想了想,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得更低了。
沈煜记忆里好,在眸中思索着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过了会儿他抓住了那道某位姑娘说的……问题。
“阿离啊,你是不是特害羞啊?”他语气调侃,“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当时是问我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吧?我当时怎么回答来着?你来说说。”
温离埋着头装死。
沈煜深知她的尿性,于是慢悠悠的道来:“当时我说过的就那样——”当温离正要点头赞同时,他又道:“但我还反问了吧?你还记得当时自己怎么答的吗?”
“我不就说……我随便……问问的嘛……”温离小声的回答。
沈煜呵笑道:“你也知道啊,所以我就因为这样,被人在心里诽议了,然后还被人说草率。”
“那你不会继续问吗?”温离傲娇的很,强词夺理。
“我没继续问?当时那句有问题直接问是鬼说的?”沈煜拖着调子反问,“宝贝儿,怎么一到这种时刻就金鱼附体了呢?”
温离心虚了,但仍旧负隅顽抗:“你这几个字一听就让人觉得凶,我不敢说话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沈煜被说笑了:“我凶?我要是这样都被叫凶,那我跟别人说话岂不是一开口就要被人打了?”
“。”
温离闷闷热热:“我敏感,我就听不得这种话。”
沈煜“嗳”了声:“那我还脆弱呢,你故意让我烦是不是得做点什么事儿弥补我啊?”
“就你还脆弱?”温离非常的不信,“你百毒不侵还差不多。”
“没有。”沈煜否认,坦诚的告诉她,“我中了你的情毒,所以你能侵我。”
一言不合就说好听话,还真让温离招架不住。
他把话题转到刚才:“这几年过的怎么样都不重要,反正都过去了,也没什么好提的。无非就是吃饭睡觉上学放学,愉快的事不多,一大堆破事儿倒是挺多,一件一件说起来挺耗时间,你要是想听,我挑个时间给你讲。”
温离心里欢喜,但作淡定:“哦,那你别敷衍我。”
沈煜啧叹:“哪敢敷衍你。但我有个要求……不行,这两个字说出口要被人说凶了。那我换一种说法,我有个请求。”
温离听他自问自答的有些忍俊不禁:“什么?”
“有不开心的事要跟我说,等你磨明白了我说不定又变成薄情郎了。这委屈我不愿意吃,行不行?”沈煜吐气温热,缠绵低哑。既软了她的心又吹走了她的顾虑和忧愁。
“……哦。”
沈煜感受到温离手的用力,笑了笑然后用指腹揉搓她的耳软骨,将勾人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