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一脸平淡,为病人看完病后,微笑道:“玛丽女士,你看总不能放下这么多病人而去和你喝茶,你若有时间,可以坐在外面等等,若没时间那就改日。”
“why?”
玛丽怒火直冲额头,竟然有人把自己如此不放在眼里,他是不是太高看他自己了。
“李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知不知道我们会长屈尊到来,是你几辈子的服气?”
“如此不知好歹。怕是在这里故作姿态吧?”
“他也配,我们会长是什么身份,天之娇女,换做旁人听到会长请喝茶聊聊,都会以为在做梦。”
玛丽身后的几位随从不悦道,国际医疗协会的会长。这个毛小子竟然敢不放在眼中。
“李大夫,李大夫,救人啊。”
一个惊慌的声音进了医馆,两位位中年男子架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小伙子表情痛苦,大汗连连,只是表面并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只是他被痛苦扭曲的面容是真的,一旁的病人纷纷好心,救人要紧。
“李大夫,我家小弟从房顶掉下来,应该是骨头断了。”其中一位中年男子擦着大汉道。
“让开,我看看。”
张超还未说话,玛丽身后的老外男医生冲上前,他是骨科专家,对张超今天的傲慢表示抗议,他要让他见识见识国际上的医术。
他从医多年,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十分自信。
“你是谁?会不会看病?”中年男子扫了一眼旁边的老外。
“这是我的证件。”
康纳斯掏出证件,中年男子看了看张超。张超默认点了点头,中年男子不在阻拦。
病人躺下后,康纳斯为小伙子检查,碰到脚腕处时,小伙子惨叫连连。
“请忍耐一下。”
康纳斯用手触摸着脚骨处,检查后皱了皱眉头:“脚骨脱臼,请问是从几楼摔下去的,会如此严重?病人是不是掉下去后尝试站起来行走过。”
“三楼。”
中年男子忙道:“三楼擦玻璃时,不慎脚滑。就摔了下来,当时被一楼的雨棚遮了一下,脚着的地,摔下时只感觉脚疼,其他没有大碍,就试着站起来看看腿有没有摔坏,谁知勉强走了两步,就痛的不行了。”
“他脱臼严重,要立即送去医院。需要手术才能恢复。”
康纳斯脸色严谨,凭他的经验,病人脚步落地,有了第一次伤害,病人又起身走路带来了二次伤害,原本只伤了一处。现在多出碎骨骨折,只能通过手术治疗。
“没听到我的话吗?立刻打救护电话,迟了就会落下残疾。”
康纳斯大声道,让中年男子送小伙子就医。
“我这就打。”中年男子反应过来拿出电话。
“用不着麻烦救护车,我摸一下了就好。”张超突然开口阻止了中年男子打电话。
“什么?你是在开玩笑吗?”
康纳斯黑着脸,认为张超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这种情况必须通过手术治疗。
听到不用去医院,小伙子忍着痛坐了起来,急忙道:“李大夫。您一直不开口,我还以为默认了这个老外的说法,原来你可以治好我的脚啊?”
“我可以保证。我的说法非常负责任。”康纳斯立刻解释道:“你的情况真的很严重。”
“我没有说不严重,我只是说我可以治好,就算医院也不敢保证能完全恢复。多耽误一刻病人就会多一分痛苦。”张超挑了挑眉道。
“李家兴先生,我听你的意思,你的双手要比医疗设备还要厉害?”玛丽反感的看了一眼张超道。
康纳斯的骨科水平可是国际顶尖的额,他说要手术,一定不会错,这个李家兴竟如此扬言,那自己就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我说的只是这位病人,凡是不能一概而论,你说是不是呢?”张超淡然微笑道,平淡的表情中流露出些许傲气。
“既然你这么说了,现在就开始吧。”玛丽沉声道,心中恼火。这个李家兴简直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大话连天。”
“对,用跟他们国家的成语,叫,对叫吹牛。”
“就是,一会治不好耽误了病情,让他羞愧而死。”
一旁的老外都纷纷投来鄙夷之情。
南科冷冷提示了几个老外一句道:“没文化真可怕。吹牛是俗语,并不是什么成语。”
几个老外听到南科的话一个个皱了皱眉头。
张超来到小伙子面前,准备出手时。
“李先生,既然你对你的医术如此自信,不如我们有言在先?”
“合言?”张超回答道。
“你若治不好这位病人,我在你们国家的这几日,要随时听我差遣,我说什么你听什么,总之就是惟命……”
“惟命是从。”张超看她说不出来下面的字告知道:“那我要是治好了呢。”
“若治好了,这张支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