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抬起脚,使了巧劲一踢。
叶青萝啊地尖叫一声,直接软倒在地。
离音脸上的惊讶恰到好处,“哟?少阁主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她说着,又把叶青萝扶了起来,压低了声音道:“这世上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你是忘了当年我是怎么打你的了?嗯?”
叶青萝想起当年被碧水山戾气侵蚀的日子,整个人都哆嗦了下,眼底怨毒之色一闪而过。
离音也没想着在她嘴里问出什么东西了。她收了剑,直接问燕长安,“少阁主,当日碧海潮升阁是如何联系上叶家的?这事……不知您方不方便解个惑?”
萧谦几人下意识看了过来。
燕长安闻言,倒是认真想了下,“这事,我知道得不多。但我听阿娘讲过,说是靠着一块令牌。”
令牌?
燕长安的眼神依然落在离音身上,“这令牌,我见过一次,是红色的,叶家人身上也有。具体的作用……好似就是传话吧?能跨界传话?这令牌在我阿娘那边,若是你需要,出了这血月沙口,我拿给你?”
燕长安这话刚落,整个大殿上空,忽然传来一阵低低的闷笑声。
“呵呵呵……此次来的小孩,好似天真了些。入了这大殿,还想着能出去呢?这么天真,我都有点不忍心伤害这孩子了……”
离音猛地抬起头。高台上那三把椅子上,三道人影正缓缓显现出来。
开口说话的是坐在最左边的那个,那人一身紫色长袍穿得七零八落,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膛来。他的脸庞看上去非常年轻,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嘴角挂着点玩世不恭的笑意,很有几分风流公子哥的模样。
最右端的那个人,浑身隐在黑袍里,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阴沉沉的。
而最中间的那人,一身大红长袍艳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离音抬起头时候,那人刚好将头上的兜帽取了下来,露出一张精致到妖孽的脸庞。
离音看着那张脸,眼神狠狠一缩。
方继安?他怎么会在这里?
左边那个风流公子哥歪歪靠在椅子上,勾着衣领上的纹饰,对着方继安的方向,笑得十分恣意,“鞅珩,你小子!虽是第一次来狩猎,但应该不必我教你吧?又不是床上那点事,还需要教的?我们长老就爱瞎操心……”
鞅珩?所以他处理完的结果,是由方继安变成了鞅珩?
离音微微垂了垂眼。
鞅珩还未回答,右端那个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开了口,声音嘶哑,像是在磨砂石上划过似的,听来让人十分不舒服。
“嘿嘿,你们两个不来,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说完,冲着那三宗小队的方向抬起手,手掌心狠狠一抓,像是揪住了什么东西似的。
一道灰黑色的线沿着他的手掌心飘向那位洗剑宗弟子,将将到达之前,另一位洗剑宗弟子抓住了这人的手,直接朝后快速避开。
他们兄弟俩这一避开,就将他们身后那两位天元宗的弟子暴露了出来。因为避得突然,两位天元宗的弟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那条线一分为二,一下子就落到了他们身上。
这灰黑色的线,像是强吸力的风,直接侵蚀人的血肉。离音看见,这两位天元宗的弟子,血肉都被这线吸扯得几乎与骨架分离。他们两人的七窍都开始流血,血迹沿着其身体表面渗出,又汇聚成一道红流,顺着这灰黑色的线,慢慢飘向那黑袍人。
要命的是这两人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他们两人在原地哀嚎着,挣扎着。
血肉模糊的脸,看上去格外吓人。
“救,救我啊!石宗,石从,药凌……救我啊……啊……好疼啊!放开我……放过我……”
“石从……你忘了之前那个怪物脚下,是谁救了你吗?”
“救我啊……你怎么能忘恩负义……”
石宗、石从、药凌……说的应该是那三个队友吧?
他们不呼救还好,这一呼救,剩下三个队友,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
离音看到,那两位洗剑宗的弟子,甚至闭上了眼,似乎想眼不见为净。
“啊……人修之间的手足之情,啧啧啧……”那个风流公子哥很是感慨的样子。
“嘿嘿……大难临头各自飞,那三位小兄弟很识时务嘛!”
那黑袍人一收手,那道红流以更快的速度向着他的方向飞去,将将过半时,有一道玉白色的掌印,从中间开始,将其拦腰切断。
离音指尖的灵力还在跳着,她沉着张脸,眼神桀骜地,抬头看向高台上的三人。
“猫戏老鼠也不是这样的,几个败类而已,还能给你们对比出优越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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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19 23:37:07
谢谢小花花的灌溉~各位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