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陵冷笑:“得了吧,将军根本不喜欢你,谁给你的自信?”
“说得好像将军喜欢你一样,临时标记她的人不是你吧?”林间萤装作欣赏酒杯内绛红的液体,“真可怜,过去五年还被当作连信息素都分辨不出来的小孩子,你能把她怎么样呢?”
言陵不甘示弱地站起来:“我已经在加强体术的训练了,总有一天会打败她,然后标记她,最后——”
alpha的占有欲在心底熊熊燃烧。
想要得到的oga被其他人临时标记,仿佛奶油蛋糕上留到最后品尝的鲜甜草莓被咬了一口,留给他的只有愤怒。
于是,在纪天音进门之时,听见了秀丽少年十分讨打的发言,忍不住开口……
“最后干什么?”
门口突然传来冷静的询问。
言陵的“成结”已经脱口而出,意识到那是谁的声音,急忙坐回去:“没有最后,不不,连‘然后’都没有!都是林间萤……”
这个装白莲花的卑鄙小人,肯定在岔开话题的时候就知道将军来了!
教祖大人规规矩矩地摇头:“我可什么都没干。”
“继续吵啊,我还没听够呢。”纪天音阴沉地走向长餐桌主位,看见桌上那瓶开启的陈年佳酿顿时皱眉,“你从哪儿找的酒?”
林间萤惴惴不安:“拜托宫殿里的侍从……”
言陵见他被质问,幸灾乐祸地补充:“脑控别人拿东西,那是偷!”
“你不要煽风点火。”纪天音敲了敲桌子,正色提醒向来顺风顺水的教祖,“这里不是我们的家,你现在只是个普通侍卫,不能为所欲为,做什么都需要上司的许可,明白吗?”
林间萤迷茫地皱眉:“不明白。”
从他大脑中延伸的思维触手时刻笼罩在身边,会根据主人的意志自动冲向“傀儡”,而被控制的人在触手接驳神经的这段时间内,无从察觉自己的行为是否符合逻辑。
教祖活了一百年多都完全没有被智慧生物拒绝过,随便拦下某人询问“可以帮我……吗”后,绝对听不到否定的回答。
除了一个人。
纪天音不为所动,屈指弹了下汤碗里的勺子,金属勺以反磁场的姿态嗖一声悬在空中:“意思就是早上别空腹喝酒,多了伤胃。”
林间萤哆嗦一下,不情愿地提出特别接地气的请求:“有没有白菜猪肉馅儿的包子,我想吃两个。”
“嗯?”纪天音出手似电,像掐住敌人喉咙一样掐住滴溜溜转动的勺子。
林间萤又哆嗦一下:“三个,三个……再多真的吃不下了。”
教祖大人为了凸显与众不同,不会公开吃有失形象的食物,平日最常做的事就是在手边放一盏水晶高脚杯,内盛三分之一红酒,更显优雅脱俗。
然而往往过了饭点儿才觉得饿,吩咐后厨做顿精致的点心,每个最多啃一口,恨不得餐风饮露。
“弱鸡。”一顿能吃八碗米饭的言陵自觉扳回一局。
纪天音将神之子从云端拉回地面,满意地长舒一口气。
从前的折桂七英杰公事繁忙,每天却雷打不动地一起吃早餐,饭后还会短暂地坐一会儿交流感情。
交流方式包括但不限于语言攻击、暴力行为和互相扔盘子。
自纪天音所在的主位望下去,七人座次按照获得月桂白金勋章的顺序排列,右手边一,左手边二四六,对面坐着老七。
如今三号四号已经归队,不知道其他人在哪里?
主帅既然还活着,就不会放任他们以通缉犯的身份在外流亡。
纪天音突然开口打破寂静:“该把最有用的人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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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章那个单词是我用日语平假名转罗马音自己瞎几把造的……
拆开就是み らヴォり
不过含义不是爱人啦~(当然这个含义也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