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你快来看看!”
就在这时,一直盯着监控台的年轻人急忙向牛耿喊了一声,牛耿皱了皱眉头,当即放下红酒杯,缓步走到监控视频前,监控画面一点点放大后,监控员当即指着赌桌前的一个中年男人,说:“牛哥,这个人连续赢了五把了,而且他只押大小,赔率一比一,他从一千块筹码,先是翻到两千,两千变四千,四千变八千,八千变成一万六,现在是三万二继续押小!”
“五把都开的小?”
牛耿紧盯着那个中年男人,随即又说:“这个人好像经常来赌,他的资料马上调出来!”
监控员当即从加密档案中调取一份资料,似乎很多常客的资料都存有档案:“牛哥,这个人叫朱长寿,曾开过电器公司,但一年前经营不善而倒闭,之后经常泡在我们赌场赌博,本来就欠了一屁股债,现在更是负债累累,在他公司倒闭时,他老婆就已经带着他的孩子跟人跑了,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东躲西藏,凭借我们的贵宾卡,没有人阻拦他,隔三差五都能拿出一千块当赌本,但都是输得多赢得少,这次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居然走运了!”
“连续五把押小,而且连续五把都赢了,这并不像是走运那么简单!”
牛耿的话刚说完,只见下面的赌桌上,那个叫朱长寿的中年男人,已经用三万二翻倍到六万四,而且,他继续用六万四押小,似乎完全没有犹豫的意思。而这时,摇骰子的荷官微微扭头看向监控摄像头,似乎在暗示需要支援。牛耿当即说:“你继续盯着他,我下去看看!”
但刚走到门口,牛耿突然回过头,向胖子问了一声:“胖哥,之前的赌场经理刀叔,还不肯入伙儿?”
“唉,这个老家伙对他之前的老板是死忠,不过也冲着这一点,我很佩服他,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说服他加入我们的阵营!”
胖子轻叹一声,并向牛耿郑重的保证。
牛耿点了点头:“如果刀叔能帮忙,我们的市场监管这块儿,就不用发愁了。让麻六控制赌桌,我这就下去会会那个走运的朱长寿!”说完,牛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监控室,而胖子紧皱着眉头,急忙看了一眼监控视频,伸手抓了抓额头,大为不解的咂了咂嘴。
赌桌前,麻六已经带着四五个弟兄悄悄的混在人群之中,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而牛耿走到摇骰子的荷官身后,还未等荷官打开骰盅,牛耿立时低声说:“交给我吧。”
荷官退下,牛耿微笑着看向那个叫朱长寿的中年男人,这个人面黄肌瘦,给人的感觉,气场很弱,并不像是要发财的样子,那怎么会……
每个人的气场都有不同之处,大富大贵的人,气场强大,给人一种压迫感,而凶恶之人,给人一种恐惧感,大善之人,给人一种柔和且舒服的感觉,只要人生的阅历足够丰富,判断一个人境况如何,一眼便能看得出来,而牛耿得益于多年的讨饭经历,虽说还不到二十岁,但人生阅历堪比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
“先生你好,我是这里的总经理,能否有幸为您服务?”
牛耿面带微笑,客气的询问。
中年男人撇了牛耿一眼,冷笑一声,说:“我认得你,一夜之间把这间高丽赌场收入囊中的那位传奇人物,牛老板,也正是因为你的传奇经历,让我萌生出效仿和学习的想法,你是从这张赌桌上起步,我朱长寿今天恰巧转运了,也从这里起步,或许,我今天也能把这间赌场,从你的手中赢过来,呵呵!”
“哦?朱先生这么有把握?好啊,我们开门做生意,欢迎诸位贵客赢钱,你们赢得起,我们自然也输得起!”
牛耿淡然一笑。
朱长寿再次冷笑:“既然牛老板这么爽快,我也不是磨磨叽叽的人,牛老板如果想换骰盅,无所谓,你随便怎么样都可以,只要让我赌,我只要赌!”
说到最后一句,朱长寿的声音,突然加重了几分音量。他的神色之中,一抹暗黑之气,悄然划过。
“开,一,小!”
牛耿当即把前面荷官还未打开的骰盅,打开,牛耿皱起眉头,转而沉声说:“为朱先生赔付筹码!”转眼间,朱长寿的筹码由六万四,变成了十二万八千。
看着面前堆积的筹码,朱长寿哈哈大笑:“牛老板,今天或许要让你倾家荡产喽!”
“朱先生请下注,我们随时可以继续!”
牛耿依旧保持着淡定的神色,而此时,他的手中已经换了一个新的骰盅,但就在这时,只见朱长寿脸色难看的捂着肚子,且坐立不安,牛耿忙关切的询问:“朱先生,您怎么了?”
“我我,我想去一下洗手间……洗手间在哪?”
朱长寿当即在众人的簇拥下,快步冲向洗手间,此时,麻六让人看护着朱长寿的筹码,自己走到牛耿的身旁。
牛耿低声问:“你看出什么玄机没有?”
“没有,这家伙的手非常‘干净’!”
干净是行话,代表没有作弊或者出千的嫌疑。
此刻,胖子缓步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