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探王胜骑马飞奔回到了大奚府之内,而派去跟王胜一起窥探的商府杂役刘三还在一路监视者商洪的行踪轨迹。
这时,大奚府管家周通财接待了密探王胜,王胜这才说起要见一见大公子大奚庆,说明跟踪商洪,发现了一些很有用的信息。当然管家周通财不敢怠慢,赶紧到后院中,大公子大奚庆的书房内,见到了正在看书的大奚庆,躬身禀报起来。
周通财急语道:“大公子,那密探王胜归来了,说发现商洪可疑的行踪轨迹,估计很有价值。”
大奚庆赶紧放下书,说道:“太好了。”顿了顿又说道:“唉,一直以来,家父都把我和二弟看成平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之辈,今天我要证明给家父,我和二弟都是有用之人,是国之栋梁,大奚家族的顶梁柱,谋略不在三弟之下!”
大管家周通财能说什么?也只得敷衍说道:“大公子所言即是,小人也是非常赞同,其实大公子您和二公子都是人才,只不过平时大才无用武之地而已,正所谓高贤都有落寞之时,龙虎未飞腾之时,都要沉寂积累才华经验,待旭日东升广博之才方可绽放宇宙,您就是大器晚成之才,必有大成就也。”说着,大管家周通财竖起了大拇指,露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也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看去是莫名其妙之感。
大公子大奚庆赶紧摆手,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奉承我了,我知道自己半斤八两,还是赶紧见见王胜把,掌握商洪的重要行踪轨迹,才是重中之重。”
话落,大奚庆跟随管家周通财,去往了前院客厅之内,见到了密探王胜,王胜这才说道:“大公子,小人跟踪商洪去向了街市上,发现商洪拐来拐去,去到了一个小巷子里,进入了一个叫‘姚五木工店’内,和雇佣的一个叫刘掌柜之人攀谈起来,那商洪说要打制几个储水的大木桶,而且制造的木桶,由商洪亲自提供。但是据小人分析他商府之内有一口井,井水甘甜可口,没有必要再去弄个大木桶储水。再者朝廷皇宫内食用之水,一直都是由都水监曹旺管理,什么时候轮到他商洪去打制储水大木桶呢?因此,小人认为这其中必有诡诈之隐情!”
大公子大奚庆半天没有说话,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就算你、我知道他们打制大木桶,这又有何用处?咱们还是弄不明白商洪打制大木桶的真正用意,依我看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千万不可轻举妄动,还是等到家父归来后,在商量对策吧。”
王胜点到为止,没有在言语,只是点了点头,站到了一边去。
与此同时,二公子大奚云此时骑马来到了城外大奚军军营之内,见到了父亲太尉大奚忠,父子见面也就没有了太多拘谨,只见大奚云刚刚进入大帐之中,朝父亲抱拳道:“爹爹,孩儿火速从府中赶来,向您报告一见大事。”
太尉大奚忠听到这里,放下了手中的兵书战册,抬手示意大奚云,说道:“坐下慢慢讲来,为父也很期待啊。”
大奚云赶紧坐到了一把椅子上,舔了舔因一路风尘而干巴巴的嘴唇,这才说道:“是这样,孩儿和兄长在家中正在闲聊,突然军中密探王胜回来找您,结果您不在府中,于是王胜就把所发现之事说给孩儿和兄长倾听,这才得知那消失的副指挥使商洪刚刚回到了商府之内,而且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水中游上了岸。而且左丞商鲧也是昨晚子时才回到商府之内,他们父子俩,行迹十分可疑,孩儿和兄长商议,这才感到事关重大,孩儿这才前来向爹爹您报告,这就是以往事情的经过。”
太尉大修中一捻胡须,神情凝重,思考了半天,说道:“看来商氏父子这几日失踪而又出现,肯定和林竖关总兵商清被召回,听候陛下大王晨子质问有关。尤其总兵商清将要和左丞商鲧,在金銮宝殿之上对质,使得心怀鬼胎的左丞商鲧颇为担忧,而暗中访问武功卓绝人士,重金聘请这些高人,去庆元江上,刺杀总兵商清。若是刺杀成功的话,想必那商清就不会浑身湿漉漉的跑回家里。一定是计划失败,不得已跳入江中逃窜,他们下一步或许为了避免因为总兵商清来到,而里通外国罪名成立,使得满门抄斩,一定会想尽办法逃离庆元府,奔走异乡隐遁生活。”
大奚云恍然大悟,道:“爹爹,这样说来商洪归来就是要和左丞商鲧商量逃离庆云府之地?”
太尉大奚忠点了点头,道:“没错。不过商鲧父子二人阖家逃离庆元府之地,有些不切实际,因为想逃跑一定会晚间出逃,而庆元府都城之内最近正在严格宵禁,商氏父子想阖家逃离,根本就是白日做梦,不过咱们也不得骄傲自恃,为父要赶紧回到庆元府之内,去见一见商氏父子,摸摸他们的老底,再做应对。”
太尉大奚忠不敢怠慢,立刻启程,骑上自己的战马,同次子大奚云,一同赶奔庆元府内的府邸,同时大奚忠这一次归来,还带上了自己新成立的京城巡视人员,总共五十名精英兵卒,听从大奚忠使唤。随即大奚忠率领一众五十名属下骑兵,飞速够奔庆元府大奚府邸,同长子大奚庆和密探王胜再作商议,等一切商量妥当后,准备立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