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道观内,那何尹清同商洪一同添油加醋,说天才大剑上官青云是如何的嚣张跋扈,利用诡计同师傅火云道人决斗而胜出,毁坏了火云道人的声誉,同时也使大师伯鼎丰道人脸上无光,为此,鼎丰道人这一次被彻底激怒了,准备亲自出山,对天才大剑上官清远予以惩治。
但在离开金鼎山之前,鼎丰道人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因为最近蛮荒十六州盟军军师冷寒星来了一封信,说翌日将暗中派遣使者前来和鼎丰道人接头。而那封书信是昨日飞鸽传书而来的。也就是说使者今天就到。因此,鼎丰道人必须信守承诺,等一等使者到来再说。
当然鼎丰道人和军师冷寒星并不是很熟悉,只是通过朋友介绍而有些神交而已,这位中间人就是那一掌定乾坤廖化一老剑客。要说起廖化一和鼎丰道人的交往,是一点都不比鼎丰道人的亲师弟火云道人差。这廖化一和鼎丰道人在三十年前就相识了,关系自然是不用多虑。
廖化一为何把军师冷寒星介绍给鼎丰道人,这其中也是耐人寻味的,而且鼎丰道人虽然身居山林之中,不问世事。但是金鼎山毕竟在徐国境内,徐国最南方林竖关之地十六州盟军侵犯之事,徐国上上下下无一不知,鼎丰道人通过自己的大弟子何尹清之口,也是略有耳闻。更清楚十六州盟军的军师就是那诡计多端的冷寒星。
不过,鼎丰道人之所以愿意和军师冷寒星接触,并不是想反对徐国,而是为了日后徐国被十六州盟军占领之后,他鼎丰道人希望借助军师冷寒星的势力,能稳定发展自己的派系,这才是鼎丰道人的最终目的。
午时一刻钟左右,金鼎山外有一人骑乘骏马狂奔而上,这骑乘骏马之人正是那军师冷寒星的得力密探范通,只见范通一身短衣襟,头戴斗笠,后背背个包扶,还背着一把张弓,看样子像个在野外打猎的猎人。不过这都是掩人耳目的伎俩而已,不然来到徐国,徐国也有散落各地的便衣探员,一旦看到可疑之人肯定会跟踪盘问的。因此,作为行走各地的专业探子,范通早就有了应对这一体系的办法。俗话说就是轻车熟路啊。
范通刚到达金鼎道观的院门前,就台下马背,直接来到了门前,扣打门环。不多时那两个小道童打开门,询问了范通的来意,这才得知此人叫范通是军师冷寒星派遣而来的信使。两为小道童此前也接到了师傅鼎丰道人的嘱咐,说要是有提及军师冷寒星之人,速速放行,引领来者去见他鼎丰道人。
随即,两个小道童迈着小短腿,把范通迎进了道观之内,让范通在客厅之内等候着,其中一个小道童便去通知师傅鼎丰道人去了。鼎丰道人这时正在跟商洪一起闲聊,一听说军师冷寒星派来的使者驾到,不由得激动不已。赶紧起身随着小道童去往前院客厅之中,面见饭桶而去。
这时,范通正往客厅门口看去,一见到小道童引领着一位身披水火袍一副道家打扮手拿拂尘的老者,便知道此人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鼎丰道人是也。于是赶紧起身,恭恭敬敬迎接鼎丰道人来到。
鼎丰道人也没有怠慢,单掌合十,道:“施主远道而来风尘仆仆,贫道这相道声辛苦了。”
范通也是抱拳还礼道:“道长客气了,小人此来例行公事,何谈辛苦二字,只是远途劳顿心情甚是复杂,纵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尽一路险阻,今日能幸会前辈,小可三生之行矣。”
范通又说道:“小人此来,是有要事相商,关系重大,关系到十六州盟军和徐国之间的大事,若是道长能够相佐大事成矣。”
鼎丰道人抬手示意,道:“坐下说”,两人相继坐下,那小道童上来茶水,悄无声息离开了。鼎丰道人这才说出心底的想法,道:“徐国现今内部争斗甚烈,听我那徒侄说,他们商氏家族已经被大王晨子怀疑,目前正密诏总兵商清回到都城庆元府,在皇宫大殿之上和左丞商鲧对峙,行事对于商氏家族非常不利,若是商氏父子被大王晨子斩杀,对于整个十六州盟军的计划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没有朝廷内部亲信,以后恐怕很难有所作为,不知军师冷寒星有何解决之法?”
范通听到这里,莫名其妙露出了笑容,说道:“道长莫要担心,我家军师早有打算,其实如今商氏父子的生死之事,都在把总兵商清之手,若是商清不能如期赶往庆元府,此事就可以化险为夷了,因此解决掉总兵商清才是上上之策,不过军师之意并非要杀害总兵商清,杀人是下下之策,如此一来反倒对商氏父子危害极大。”
鼎丰道人听到这里有些狐疑,问道:“不能杀死那总兵商清,怎么能解决商氏父子危机,这不是有些矛盾嘛,贫道有些疑惑,还请特使明见。”
范通这才说道:“军师的意思是不能杀害总兵商清,但并非是不阻挠商清入朝,其中的意思就是,逼迫总兵商清改道离开既定目标庆元府,把商清赶出徐国,只要商清离开徐国,左丞商鲧就可以借机修书一封,奏禀大王晨子,就说总兵商清戴罪潜逃徐国境外,行事不妙。如此一来,把所有罪责嫁祸给总兵商清,此计正是一石二鸟之计,到时候左丞商鲧就可以假借天子之命,来一个大义灭亲,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