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大圣于化鹏带领商洪来到了后院客厅内,和廖化一见了面。廖化一一见到商洪是格外的好奇,但是打量商洪那憔悴的脸庞,和无精打采的眼神,不由得使廖化一心中一紧,暗暗琢磨道:“这商洪是怎么了,往日风光无限,每次见到他都是红光满面的,如今怎么狼狈到这种程度,还真是很少见啊。莫不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不然怎么会这般憔悴不堪?”
想到这里,廖化一故作和蔼,一副惊讶神情看向商洪,虚情假意道:“哎呀,这不是副指挥使商洪大人嘛,今日怎么来到此地,真是颇为意外啊,来来来,快坐下谈唠。”
话落,大家一同坐下,开始谈论一些琐事。其中作为东家的鬼手大圣于化鹏,先声夺人说道:“廖老剑客您有所不知,这副指挥使大人来到此地,也是身不由己啊,其中原由和您似乎是如出一辙,只不过目的是不尽相同而已。看来这少将军大奚烈娃娃真是不得人心,心狠手辣啊。”
廖化一听到这里更加好奇了,赶紧继续追问鬼手大圣于化鹏,问道:“于老剑客之言,我廖某人怎么听不懂啊,还请老剑客多多指教,或许咱们之间一起商量对策,兴许能帮助副指挥使大人解决燃眉之急。况且我廖某人和副指挥使之父左丞商大人都是老友,帮助近人理所应当,不许客套,尽管说来。”
商洪听到这里感到有门,赶紧抱歉插言道:“二位老前辈容许晚辈冒犯,中间插言,说明此事的来由,也好让两位老前辈知晓这娃娃大奚烈是人小鬼大,秉性恶劣不堪,是可杀不可留也。”
廖化一一皱眉头,同全神贯注的于化鹏,一起面向商洪,等待着商洪诉说心中的千言万语的委屈。只见,商洪挤出了鳄鱼的眼泪,带着哭腔演戏说道:“廖老前辈,这件事晚辈已经给于老前辈说明了,现在也跟您谈一谈这件事,前不久那太尉上奏大王,说家父瞒报林竖关军情,有意从中作梗,于是大王晨子召见家父要当面治罪。家父说总兵商清并没有汇报任何军情,更不知晓最近的发展,还请大王晨子查明详情。之后大王让太尉大奚忠派人去林竖关召见总兵商清面见大王,和家父当面对质,据晚辈所知,现今商清已经完全被大奚烈这个臭小子控制住,若是回来作证,恐怕会陷害家父,我们一家九族都将被诛杀,您说我们是有苦难言啊,因此晚辈去刺杀背叛商氏家族的堂兄商清,顺道让家师火云道人一同前往,在庆元江上和保护商清的天才大剑上官青云交手,结果家师十招赌输赢,被上官青云用诡计赢过,家师负气而去不在插手此事,那上官青云还嘲笑晚辈说,让晚辈随便搬请救兵,来一个打趴下一个,什么一掌定乾坤廖老剑客、鬼手大圣于老剑客,都是酒囊饭袋,不堪一击,因此晚辈逼不得已前来相求,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您,晚辈之言句句属实,不敢妄言。”
廖化一听到这里是手拍桌子,哇呀暴叫,隔空怒骂少年大奚烈,道:“好一个乳臭未干的大奚烈,前者老朽就是因为大奚烈这个小娃娃,和那鹤发真人交了手,结果失败告终,险些是晚节不保,当初我和鹤发真人打赌定输赢,结果输了,承诺不在插手大奚烈运粮之事,其实这件事左丞大人也了解一二,不过自从我败退后,并没有忘记这般耻辱,总在想尽办法,有朝一日惩治娃娃大奚烈以解心头之恨。如今副指挥使大人既然有难,也跟臭小子大奚烈有关,也罢,老朽倒要助你,会一会这个所谓的天才大剑上官青云,看看他有何等手段,能将武功卓绝的火云道长击败的,必要时我会除掉上官青云这块绊脚石,为日后商氏家族除去劲敌,铺平道路。”
商洪激动之余站起身来,就要给廖化一叩拜,现今的商洪真可谓低声下气到了无底线境地。说白了也就是有奶就是娘,管他是谁,只要能除掉天才大剑上官青云,清理商清这一祸患,别说磕头,就是万贯家财舍弃都是可以的。不过话有说回来了,商洪已经没有退路了,在父亲左丞商鲧那里已经夸下海口,说这一去一定会除掉商清,挽救商氏家族于危难,这要是办不成回去不仅在父亲面前丢脸,也让整个商氏家族的亲戚看扁了,没脸见人了!
廖化一扶起了商洪,这商洪的眼泪也真是不值一文,说哭就哭,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真像个怨妇被抱起了一样,那哭丧脸的表情简直是太夸张了,两眼眼角耷拉着,眼泪刷刷落下,张着大嘴哭泣,鼻涕垂下一尺多长,黏在空中,甩来甩去,这也真是太不雅观了。当然说得有些夸张,不过这充分说明了商洪的演技已经登峰造极。在装作无辜这一点上,商洪很可能是不可或缺的专家。
大家也不能总这样聊个没完没了,必须制定一个下一步计划。于是善于领导能力的廖化一这样对商洪和于化鹏,说道:“眼下我这边有求于老剑客到林竖关用易容之术,夺回我跟大奚烈签署的保证书,毁掉其证据。另一方面副指挥使大人您不是要清理门户,除掉商清叛徒嘛,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带我废掉天才大剑上官青云之后,擒获商清,然后把商清交给您发落,不知副指挥使大人,有何更佳良策否?”
商洪听到这里,感到非常满意,赶紧回应廖化一老前辈,说道:“老前辈这一计策颇为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