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天才大剑上官青云因为一时自恃内功深湛,拔出了风雷神剑,结果内力控制不住神剑的“魂魄”之力,被风雷剑拖住,漫天飞舞。局部天空也开始风雷声四起,甚是惊心动魄。蒙面的刺客商洪趁机直接飞身上了这艘小船。把船上的水手兵卒们,一一挥剑斩杀。坐在船舱内的总兵商清自知逃不过这一劫难,干脆拔出宝剑,蹿出船舱内,直接和商洪对峙起来。
依照蒙面的商洪对堂兄商清的了解,深知堂兄商清功力一般,剑法更是稀松平常,之所以商清能够从众武官内脱颖而出,镇守一方,完全是因为有商氏血缘这一层关系。而如今,堂兄商清违背了家父商鲧的秘密旨意,公然拒绝将林竖关暗中移交给十六州盟军,使得家父商鲧整个计划被打乱,甚至使得家父商鲧有性命之忧。为此,商洪对于这位堂兄弟商清是恨之入骨。尤其一想到若是商清到了皇宫内院,和家父商鲧对峙之时,一切就会败露。整个商氏一族就会祸灭九族,实在是太恐怖了。
想到这些商洪是不顾一切了,什么亲情友情,在这一刻都是一纸废话。眼看着商洪狞笑一声,挥剑刺向总兵商清。那少将军大奚烈一声怒吼,才将心怀鬼胎的商洪惊得转身望去。一看到是少将军大奚烈,这商洪不由得魂飞天外。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了。很显然商洪知道死敌大奚烈一来到,自己再想杀死商清封口,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因此,有些心灰意冷了。
而商洪如今面临的另一个问题,就是无法全身而退离开此地。因为,以少将军大奚烈的秉性,抓住一个刺客,就如同找到了幕后推手大人物的踪影,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差事。商洪自觉免不了是一场恶战。这一次也是豁出去了。不横装横大声警告大奚烈。
商洪抬手指向大奚烈,道:“大奚烈!今日之事你最好不要插手,若是听我劝告,日后兄弟将送上黄金千两以示答谢,这世道谁不会为钱财而奔波呢,你想想千两黄金,何乐而不为呢,何必为这商清之流而奋不顾身,人世间有诸多美好之事等你去追寻,何必自寻烦恼,为兄这里谢过了。”
大奚烈听到这里,仰头看了看还在空中乱窜的天才大剑上官青云,这才淡然一笑,回应蒙面的商洪,说道:“既然阁下成本将军为兄弟,何不摘下面罩让我一览之,这鬼鬼祟祟之举,哪像什么江湖兄弟态势,若是够朋友,露个脸吧,嗯?”
商洪是个明白人,知道这是大奚烈的搪塞之词,也就了解到少将军大奚烈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于是,眼神异动,双眉紧锁,准备趁着大奚烈不注意,反转一剑刺死船上的总兵商清。不过,商洪还是装作喜笑颜开,稳住大奚烈,道:“果然少将军是不喜钱财高士,再下佩服得五体投地,既然少将军来到,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告辞!”
商洪话落,一转身猛扑总兵商清,其速度之快是迅雷不及掩耳。大奚烈也没有料到商洪会使用这一卑鄙手段。但眼见商洪的宝剑剑尖直逼商清,那商清倒是挥剑去抵挡,但商清剑法诡异决绝,更甚至角度刁钻防不胜防,根本就不给商清抵挡的机会。
眼看着商洪宝剑剑尖刺向总兵商清咽喉的宝剑还差毫厘之间,那少将军大奚烈也闪电般飞扑而来,直接抬掌击向商洪的后背。而商洪已经孤注一掷,只要杀了商清,自己重伤也无所谓,形势迫在眉睫。那空中被风雷神剑拖住的上官青云,集中精神,将强大内力官船经脉从手掌释放所有内劲,终于将风雷剑发出的红色之光束缚住,这才看到总兵商清危在旦夕。不由得空中直接将风雷剑对准商洪持握的宝剑击来,只听到半空中风雷闪电交加,裹着风雷剑剑身分下,“锵!”一声把商洪的宝剑剑身斩断,这商洪顿时惊惧呆滞,一看手里的宝剑只剩下三分之一长度,而这时少将军大奚烈的右掌已经迫近商洪后背。
只听到“砰!”一声巨响,那商洪的身体被震飞出去十丈开外,这商洪的乐子大了,整个人像个球翻滚而去,嘴里口喷鲜血,在空中挥洒,宛如血雨淋漓,好不瘆人。还好商洪练过硬攻,又有强劲内气护住经脉,保全了性命,一路飞奔逃之夭夭。
大奚烈落到了船舱上,面向脸色发青,已经吓破胆的总兵商清,说道:“总兵受惊了,一会儿在安排几名水手,和上官剑客快走吧。”
商清似乎情绪低落,眼泪噼里啪啦落下,看样子有些可怜,但又透露出一些好笑。这时,那通灵性的风雷神剑,也已经自寻轨迹,回到了上官青云的手中。片刻,上官青云落到小船之上,向总兵商清请罪道:“大人遇险,卑职罪过罪过。”
商清擦了擦眼泪,声音颤抖道:“幸好还活着,上官剑客莫要自责,这就是命啊。”
少将军大奚烈,这才面向上官青云,好奇问道:“上官兄长,您刚才被一把剑身发出红光的宝剑,牵引空中,不知不知是何缘故啊?”
上官青云有些羞愧道:“惭愧,惭愧啊,此剑名曰风雷剑,乃是家师无敌大剑所馈赠宝物,奈何吾之内力浅薄,侥幸拔出宝剑,准备以刺客试剑,结果被宝剑内力牵制,一时间难以脱身,现今已经有所克制,真是一场虚惊啊。”
大奚烈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