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的香味向上翻涌。
“不准吃。”温迪横他一眼,把苹果抛给他,“要吃吃这个。”
“可是……”
“不准看!它是冷吃兔,所以冷了才能吃。”
“为什么?”
“不准问为什么!”温迪扔出不准三连就不吭声了,接着吃苹果,吃了三个才满意。她昨天在山上摔了,只吃了一顿竹鼠炒竹笋,然后就饿到现在,吃了三个苹果也不过勉强把饥饿的感觉压下,这并不意味着她吃饱了。黑毛吃得比她快,她吃两个苹果的时间够他吃五个。
“现在可以吃了吗?”黑毛的目光仍然凝在铁箱上。
他和她一样没吃饱。
“不准,我教你做木桩。”
“现在做木桩?”
“对。”温迪指挥他把原木拿出来,教他用斧头将原木劈开,直到分解成大小均匀的长方体。
这活从中午干到晚上,冷吃兔也终于“冷了”。
两人都饿得半死,铁箱里的冷吃兔又开胃,用了比平常快两倍的速度解决了同样分量的食物后还是饿,于是就着残余的辣椒,加了点油开大火又炒了两根竹笋,做了个“冷吃竹笋丝”。这种吃法倒是令温迪想起在家吃口味虾的时候,吃完还要用剩下的汤底拌面,绝顶美味。
可惜在这座荒岛上是没机会吃到口味虾了。
她在黑毛把她抱回床上时迷迷糊糊念叨了一句口味虾好吃。
黑毛点点头附和,“嗯,是好吃。”
“我明天要吃口味虾……”
温迪念叨着美好的愿望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