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是这念头就是不自觉地自己冒出来:还好是徐多水。
徐多水解开了洪清远系在脑后的布条,帮他把嘴里的布块掏了出来。此刻那布块都已经被青年的口水打湿。
口唇一得到解放,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就倾斜而出。
徐多水不得不把洪清远搂在怀里,让洪清远趴伏在自己的怀中,青年的下巴托在徐多水的肩上,徐多水轻拍洪清远的后背帮他顺气。
顺了好半天,洪清远才止住咳嗽。
洪清远有气无力地在徐多水的耳边轻声说道,“不要回府。”
“啊?”徐多水不知道洪清远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不回府,但还是对外面驾车的徐威武说道:去国学巷。
国学巷的一处宅院是徐多水刘树几个人在上学院的时候偷偷卖的。
当时几个人都出了钱。这处宅院就在国学院外不远,正好方便几个调皮的少年逃学或者招猫逗狗的玩耍。
几个人都把国学巷的宅院当成他们的秘密基地。里面常年有下人伺候,几个人都是主子,随时都可以去住。
徐多水在那宅院里也有一个小院子,平时有几个丫头轮流在里面收拾。
徐威武敲开了门,马车直接驶进了宅院里。
徐多水用披风包着洪清远的头脸把青年抱进了属于自己的小院子。
这里的房间徐多水常年不用,不过,下人们还算是勤快,床铺被褥都还干净蓬松。
轻轻把洪清远放在了床上,此刻,青年仿佛刚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打湿。
端庄厚重的金冠歪歪地挂在青年的头顶,额前的碎发都贴在洪清远白玉一般的额头上。
“我去给你找大夫!”徐多水看着浑身不住颤抖的青年焦急地说道。
双手已经得到自由的青年却拉住了徐多水手。
洪清远此刻脑子里就好似正在煮沸的滚水,咕噜噜的十分混乱。但是,他知道自己被灌了药,今天晚上他是逃不掉了。
如果真的无路可逃,他希望那个男人是徐多水。这也是洪清远不敢回国公府的原因。
他中了春/药,想要解毒就要跟男人□□好。
进了国公府,徐尚书,长公主是死也不会让徐多水做那个帮他解毒的男人的。
洪清远想要活命,又不想被陌生男人搞,只得求着徐多水带他去别处。
还好徐多水听从了他的话。
此刻的徐多水其实状态也不好,□□花提供的酒水里或多或少都会掺些给客人助兴的药。
不论是满足男人金/枪/不/倒的欲/望,还是想要留下客人在他们馆子里消费,反正徐多水此刻也处在一飞冲天的境况。
洪清远拉住少年的胳膊,男人的体温非常高,整个身体都仿佛被煮沸了一般往外冒热气。
徐多水有些楞,长公主和徐尚书的家教十分严格,还有个看似柔和实则看他看得严严的太子哥哥,十六岁的徐多水还是个雏儿。
虽然平日里跟刘树几个会偷偷看些男男女女的画本子,也会互相吹嘘自己有多厉害,但是徐多水确实是个从来没有真刀真枪地上过阵的雏儿。
洪清远一手拔掉自己的发簪,金冠和发簪啪嗒一声滚落在地上。青年的乌发又一次倾斜了徐多水一身。
“多水,帮我,求你了。”洪清远把脸埋在徐多水的肩上,低声说道。
徐多水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了青年的意思,轻轻把青年放倒在床上,伸手解开洪清远同样纯金打造的腰封。
把大红礼服的纯金腰封解开扔在了地上之后,一起都变得水到渠成。
一层一层仿佛剥开向往已久的礼物包装一般,徐多水的手指轻巧地解开男人一层有一层的礼服。
当最后一层里衣被少年剥开,洪清远不想露怯,立刻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
看着浑身难受还极度隐忍的青年,徐多水突然坏心眼地拉开青年捂嘴的手。
“莫要再闹了,我真的很难受。”被少年拉开了的手又自己覆盖在了洪清远自己的双目上。
徐多水也喝了掺了药的酒同样箭在弦上。从来都是纸上谈兵的少年也不多废话,直奔主题而去。
身下的青年发出的是一声货真价实的惨叫。徐多水这头也不好受,真事跟书上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不但没有如诗如画的意境,还疼的要死。
少年狠狠地皱了皱眉头,果然书上写的都是他妈扯淡。
洪清远则是实惨,初夜遇到愣头青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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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呦 5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