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疲累了。
看到自家长子不走了,坐在软轿上的长公主询问地看了自己身旁站着的大儿媳妇一眼。
能做长公主的儿媳妇,自然是个伶俐人。
“夫君,怎么不走了?”徐尚书的太太问道。
即便徐家是顶级权贵,在这皇宫里也就只有长公主一人有资格坐软轿,其他亲眷都必须要自己走路。
徐尚书看到自家夫人冻的有些苍白的脸,对洪清远的怒气更大了。明明让他在这里等候,这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洪国二皇子殿下,刚刚才交代他在这里等的。不知道是不是去恭房(厕所)了”徐尚书回道。
“宫里到处都是内侍,就算二皇子殿下走丢了,也会有人带他出宫的。”长公主轻轻咳嗽了几声。
长公主都已经发话了,谁还会等洪清远。
徐家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宫门,坐着各自的马车回府了。
至于宫门边,孤零零地停靠的洪国马车,没人多去瞧上一眼。
洪清远在一个摇摇晃晃的环境中清醒过来,他感觉自己应该是在一辆正在移动的马车上。
一股刺鼻的辣味把他拉回了现实中,看来是有人想要他醒过来。
可是眼睛上被人绑了布条,洪清远眼前依旧是一片茫茫的黑暗。想要动一下,又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反绑在身后。
洪清远知道自己处在一个完全任人宰割的处境。
下巴被一只微凉而又有力的手捏住,洪清远不得不被迫仰起头。
“二皇子殿下的这副摸样还真是勾人呀,难道你们洪国送你来就是为了让你勾引谁的?
如果真是这样,你们洪王还真是舍得呀!
你说你是要勾引谁?”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洪清远认不出这个声音,不过他感觉这个声音应该是特意压低过的,这人并不想被他认出来。
“一派胡言!”洪清远冷声回道。
“一派胡言?呵呵,二皇子勾引都勾引了,还怕人说不成?
既然你们洪王这么舍得,那我今天就好心帮帮二皇子殿下吧。”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恶毒。
洪清远感觉自己的嘴被那人狠狠的捏开,一只细长瓷瓶粗鲁地直接深深插/入他的喉咙。
如果不是感觉到有液体从瓷瓶里流入他的喉咙,洪清远都要以为那男人是想要把那瓷瓶塞进自己的肚子里了。
一瓶液体一滴不剩地灌入洪清远的喉咙,喉咙被突如其来的液体刺激的一阵刺痒。
洪清远控制不住猛咳起来,可是钳制他下巴的手并没有放过他,那只手很有力,紧紧地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一直仰着头。
即便剧烈的咳嗽,那只手也没有丝毫的放松,依旧毫无怜悯地死死掐着洪清远的下巴。
直到那人确定洪清远把液体一滴不剩的都吞进了肚子里,才松开咳嗽的几乎脱力的青年。
嘴里还含着瓷瓶的青年没有了外力的钳制,吐出口中的瓷瓶。
啪嗒一声,瓷瓶掉落在一个木制地面上的声音。
“你给我喝了什么?”浑身无力的青年靠坐在移动的马车里问道。
洪清远的双眼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可惜眼睛被黑布绑的紧,那泪水并不能流下来,只是沁湿了蒙在眼上的黑色布条。
不得不说,这样的洪清远确实吸引人。身着新红礼服的青年被人反绑着双手虚弱地瘫坐在马车的一角。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剧烈的咳嗽,原本苍白的青年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润,嘴唇也染上了一抹鲜红。
“呵呵,自然是好东西!
是让你这贱人得偿所愿的东西呀!”那声音里的恶意只增不减。
洪清远目不能视,他只能感觉那只有力的手狠狠地抚摸揉弄他的嘴唇。
这手好似带着一股子恨意一开始还只是狠狠地揉弄,后来几乎是撕扯他的口唇。
“放开,放开你的脏手。”洪清远扭着脖子想要远离那只给他带来痛苦的手。
那手很细腻,但是中指带着些茧子,应该是个经常提笔写字的人。
他再想要说些什么,那手却不再给他机会。
一块不知道做什么的布块被那手恶狠狠地塞进洪清远的口中,没等洪清远吐出嘴里的布块,嘴巴就被那人用布条勒紧在后脑紧紧绑住。
布块连带着洪清远的声音一同被那布条一并封在青年的嘴里。
那人好好似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一般,把洪清远的嘴紧紧绑住之后愉悦地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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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呦 5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