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

“谢谢你。”顾相思淡淡的笑了笑，她拿掉口罩之后，那些服务员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她就当是没有听到，在京城，她也算是网红一类的人物了。尽管并不是因为什么好事。

何况和楚天这样的人在一起，想要不惹眼都不可能。

无论如何，她都要谢谢楚天，能有人牵挂，那本来就是应该感谢的事情。

“是我应该说对不起。”楚天苦涩的笑了笑，很多事情，包括顾相思不知道的事情，包括他这么多年优渥的生活，都是让他歉疚的原因。

顾相思有些不解，但是并没有问。

“你去了李家？”楚天皱着眉头问道，如果顾相思去了李家，李博远不会不查，那么，李博远查出来什么了，知道什么了？

“嗯，去了李家。”顾相思只是点头，多余的话是一句都没有说，那些隐秘的事情，李家都不说，她自然不能随便的说。

“是你希望的生活吗？”楚天关心的是这个，他怀念的永远都是烟城的那个阳光的，坚强的，勇敢的顾相思，而不是现在有些沉郁的顾相思。、

不知道顾相思有没有发现，她变了，笑容少了，经常习惯性的皱眉，或者京城的生活，真的是不适合顾相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