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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黑红的一片，是血也是秽物，浓郁的气息格外的难闻。

只是一眼，只是看着真正的白素莲一眼，白素莲就有些难受，这个女人只是看着就是惹人怜惜的，即便是看不到脸也是一样，那样一种气韵真的是学不来的，她不禁有些挫败感，有些退缩之意。

床上的人听到动静，终于微微的睁开眼睛，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的，黝黑的地方像是深幽的潭水，白的地方带着透明感，似乎是一颗漂亮的琉璃，通透的深幽的，好像瞬间就能把人吸引进去。

脸色苍白消瘦，但是一切都刚刚好，看着就惹人怜惜，看着就干净通透的像是一块美玉。自带光华，这一点，顾相思身上也有。

就是那样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

白素莲现在真的感觉，自己真的是脸像而已，也真的知道，当年容琛为什么喜欢面前的白素莲，轩辕傲天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放不下，宁愿关着也不愿意放弃。

床上的白素莲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实在是没有力气。

穿着保洁服站着的白素莲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就那样看着床上的白素莲，不明白这样羸弱的一个人，跳下楼为什么还没有死，明明是个小蝼蚁，硬生生的活出了参天大树的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