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找。

李博远拿过来翻来覆去的看着，然后抬头问顾相思：“打中你哪里了？”

“右胸侧，从肋骨中间进去的。那里有个疤。原来那个地方是一个红痣后来就没有了。所以奶奶一直跟我说我是顾相思，我就相信了，因为除了那个之外，我身上没有任何其他有特征的东西，而我看着顾相思小时候的照片和我也很像，本来照片也稀少，大概那个时候的孩子照出来都差不多。再加上，顾相思在顾家本来就没有什么存在感，所以养病几个月被遗忘，长的稍微有点差别也可以说是大病导致的。没有人怀疑。”顾相思苦笑，顾相思在那个家里的存在感是有多低，所以没有被人认出来。

“也是好事，她要是存在感很高，你怎么可能活着？”李博远想问题的角度和顾相思却是也不一样的。

“我真的佩服顾奶奶。”李博文感叹，这样的偷梁换柱竟然也可以，“不过查这类的事情，陈小若应该很在行。”

李博远点头，显然他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