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喔喔急忙用小手捧着秦小鱼的脸，“不要杀，不要杀，喔喔们很乖的。”

秦小鱼笑着说：“妈妈杀的不乖的喔喔们，乖的喔喔都保护着呢。”

小喔喔有一阵没带去养鸡场了，就是有意减少他跟鸡的接触，小喔喔倒还记得那些鸡。

随后亿灯养鸡场大规模的杀鸡，都是鲜活的鸡被现场宰杀，章飞更是拍了大量的视频剪接宣传，虽然一时之间引起很多爱动物人士的批判，说残忍什么的，反正骂的人就喜欢起哄，搞的他们这辈子没吃过鸡似的。但更多的是起到了宣传的作用，很多吃食户到养鸡场排队，就是为了等一只鲜活的鸡，或者是自己亲自挑选的一些活鸡，就为吃了放心。

秦小鱼目瞪口呆，“怎么杀鸡还成了现场卖鸡了？”

宫九阳回答：“好事啊，难道偷摸杀鸡，就指望超市的销售渠道？如今咱们的鸡杀了，要全方面开展销售渠道，这也是一方面。”

数万只鸡在亿灯养鸡场全面开杀，秦小鱼这一阵都不想来看，但是又不得不来，要不然不放心啊，再说了，增加了零售的渠道，也需要多个人帮忙。

养鸡场的工人原本因为老板决定杀鸡，情绪低落萎靡，结果看到养鸡场的人气反而旺了，也不由跟着高兴起来。

而周边其他养鸡场的人则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如果秦小鱼的养鸡场只有几百只鸡，或许他们觉得杀了鸡没什么，但是秦小鱼的养鸡场又上万只鸡啊，这杀了怎么办？难道一直放冰库存着？要知道，光两个冰库，一天的电费就不得了。

那是真的看笑话，把摊子铺的太大，人就不能贪心，今年亿灯养鸡场还投入了好几百万开发了后山，开年就遇到禽流感，老天都不给饭吃。

秦小鱼不管，冰库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着，只是每天夜里亿灯养鸡场都会灯火通明，夜里各地的冷藏车先后陆续开过来拉货，发往各地的超市。秦小鱼和宫九阳解决了青城摆宴的各大超市后，章飞带着他的团队陆续在周边开拓市场，愣是让周边各个城市的生鲜超市都设了专柜，并打出健康鸡的招牌。

至于绝地那边的供货，整个养鸡场可以说把心血都放在上面了，每天都坚持把鸡群检查一遍，每周去防疫站请人过来查看，坚决保证对绝地的供货。

秦小鱼的养鸡场轰轰烈烈的杀鸡行动持续了将近二十天，养鸡场所有的成鸡都被杀光，还有两茬刚刚长出来的鸡，还能再养一个月多月。

秦小鱼看着有人在处理成堆的鸡毛，到是觉得花费在鸡毛上的时间真是多啊，这鸭毛能做羽绒服，鸡毛怎么就没人收呢？

宫九阳看她一眼：“想什么呢？这鸡毛的味道好闻啊？离这么近看？”

秦小鱼咂咂嘴：“我就是觉得，鸭毛有人专门收，鸡毛怎么没人收啊？真是的，看看这成堆的鸡毛，还要二次人工处理，要不然就是环境污染，真的太浪费了。”

宫九阳对这个哪里懂啊？他懂的是经营，不是养鸡。在养鸡场除了扫鸡屎，他就没干过其他事，对于养鸡这事，当然还是秦小鱼懂，宫九阳试探的问：“要不找找？说不定是我们还没找到门路呢，你说呢？哎，你说那些做鸡毛掸子的人，他们的鸡毛是哪里来的？”

秦小鱼立马扭头看向他，“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本来宫九阳以为她就是随便说说，哪里知道秦小鱼过后就真的去找，不单在网上找了，还在论坛里发帖专门询问，结果还真让她找到了一家专门做鸡毛掸子的工厂，她打电话过去咨询，说要过去参观，人家立马就报了地址，然后秦小鱼自己一个人不敢去，就拽着宫九阳一起去。

按照地址，秦小鱼发现车开到了一个小镇子上，到镇上一问，这才发现有个村子全是做鸡毛生意的，整个加一块在，足有两百多家，完全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产业。

村子里每家每户都有加工厂，有做鸡毛掸子的，做毽子，还有做化装舞会的面具的，总之只要是市面上有人买带鸡毛的玩意，这个村子就有人生产。不要小看这些小村子，生产出来的东西可是要出口到国外的。

秦小鱼目瞪口呆：“我那个去！”

宫九阳首先带着她找到了这个村的村委会，跟人家具体询问，得知两人是开养鸡场的，有鸡毛可供，村里的村支书亲自出来接待，带他们参观，最后还找到了跟秦小鱼联系的那个网友家，发现他家也是做鸡毛的。

秦小鱼一边听人家介绍，一边拿个小本子记录，慢慢的发现虽然没家都收鸡毛，但是人家收的鸡毛也是有要求的。比如为了达到防疫标准，只收活鸡伸手的羽毛，而且每家生产的产品不同，对鸡毛的要求也不同。比如做面具的那家，必须是羽毛，因为尾部的羽毛才有硬度，而且尺寸比较长，做出来的面具才好看。

当然要求高，价格也贵，最便宜的也要八、九十一斤，秦小鱼听得眼都直了。

宫九阳咂嘴，“想不到鸡毛还真能卖钱啊？”

他真是随口一说，结果她就听了，关键还真让她找着点了。

秦小鱼根据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