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酒,苦笑道:“你不必谢我,我救你其实也不是单单看你的情面。”
幻夜知道他话中有指,正待揶揄,但念及他救了自己,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呵呵笑了几声。
房间里一片寂静,气氛变得越来越尴尬,南宫轩打破尴尬问道:“你这次去见余天飒,听他的口风,他最近可有什么意图打算?”
幻夜摇头道:“我跟他说了没几句话,就动起手来,也没有打听那么多。”
南宫轩想到他跟师父这么多年情分,一朝恩断义绝,心情一定十分难过,劝慰道:“余天飒走的是不端之路,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你早些与他划清界限也是好事儿。”
幻夜苦笑道:“是啊,这也是我为什么苦苦挨下那三掌的原因,我受他教诲多年,无以为报,他这三掌几乎不曾要了我的性命,也算是我还了他的了。”
南宫轩接着道:“你可别小看了余天飒,他打伤了你,知道你必须需要穿心莲做药引,竟然一大早就派人来将京城药铺里所有的穿心莲都买走,实在是为人狠毒不给人留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