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戏必然是假的,当然也能够戳穿,到时候,哪怕颜墨真的进了皇宫见了皇上,只需要找准机会戳穿颜墨的把戏,再治她一个大逆不道的欺君之罪,捎带着连幻夜和南宫轩都可以一起绊倒。
到那时,这天下就更没有人可以阻拦余天飒了。
柳琴想的高兴,连忙坐下来将刚才心腹所讲言简意赅的写在纸条上,用飞鸽传信给余天飒。
余天飒已经知道了阿兰的事情,正在生柳琴的闷气。
这个女人真是蠢笨,自己明明已经告诉过她很多次,一定要把来往的书信全部处理干净,可是她偏偏不听。
明明每封书信的最后一句话都写了阅后即焚的字样啊,可是柳琴却固执的要命,非要我行我素,留着那些纸条。
还好阿兰被及时的发现处死,否则这些纸条一旦落入他人之手,说不定会惹出天大的乱子。
余天飒面色阴沉,媚寒见状,陪着笑问道:“师父这是怎么了?又在生谁的气了?”
“哼,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柳琴!”余天飒冷声说道。
媚寒不解,这余天飒不是一直很器重柳琴嘛,为何会生这么大的气。
难道柳琴做错了什么事不成?
媚寒知道自己如今和余天飒在一条船上,捎带着和柳琴也同气连枝,柳琴和余天飒是多年的感情,若是柳琴出了什么差错都能惹余天飒如此大怒,要是换成自己,岂不是连性命都没有了。
她连忙问道:“柳祭司做事一向利落可靠,再说咱们最近也没有再有进一步的计划,她如何出了纰漏?”
余天飒捋着胡须冷笑了几声,口中说道:“女人做事就是蠢笨,我嘱咐了她很多次,让她一定要处理好来往书信,以免落入他人之手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是她就是不听。”
媚寒心里咯噔一下,听余天飒的口风,似乎是因为柳琴的缘故,泄露了什么出去。
她皱眉问道:“那,难不成柳祭司那边出了什么事儿不成?”
余天飒倒竖眉头怒道:“可不,她一向吹嘘自己用人妥当,如何如何谨慎小心,可是竟然被人在身边安插了奸细都不知道,那奸细寻到了她私藏的密信,差点惹出大麻烦来。”
媚寒面色苍白,她自知和余天飒如今所作的,是要篡位谋权的大逆不道之举,若是还未成事就被人发现,岂不是要大难临头了。
余天飒瞥了一眼媚寒,见她面色煞白,便明白了她心中所想。
余天飒呵呵笑道:“你不用担心,事情我已经都处理妥当了。”
媚寒这才回过神来:“那就是说,奸细已经被处理了?”
余天飒蹙眉道:“那奸细是南宫府派来的,她将密信一事报给了南宫府的人,不过幸好我早有准备,先下手为强除去了南宫老头,如今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媚寒见余天飒的胃口越来越大,手段也越发残忍,先是杀掉了京城的一众官员,如今连南宫老爷都敢杀,可见余天飒上位之心何等炽盛。
她不知道事情发展到最后余天飒会不会成功,她只知道自己作为一个走狗,无论余天飒成功与否,也许自己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想到这里,媚寒有些失魂落魄,她勉强打起精神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只是师父还需要多加嘱咐柳祭司,如今咱们事情一切顺利,可千万别因为百密一疏坏了大事才好。”
余天飒点了点头,深感媚寒说的有理。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弟子,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如今媚寒已经身陷贼船,手上沾了朝中大员的鲜血,就算她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只能完全归顺他所用。
他沉声说道:“你先下去吧,对了,给柳琴飞鸽传书一份,让她速速前来见我。”
媚寒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下去了。
很快,在山谷老地方,柳琴和余天飒又见面了。
柳琴老远的见了余天飒的背影,心里就乐开了花,她见这么快就又可以见到余天飒,岂能不开心,连忙快步迎上前去。
可是满心欢喜的到了跟前,迎上的却是余天飒的一张冷脸。
“天飒,你,你这是怎么了?”柳琴被余天飒的一脸怒气吓了一跳。
“哼,你还问我!”余天飒冷哼一声:“你可知道你自己做的错事?”
柳琴吓坏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余天飒这等发怒,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嗫喏的说道:“我,我没有做错什么事啊。”
余天飒又是冷笑几声:“呵呵,你倒还会狡辩,我且问我,你为何不听我的命令,私自收藏那些往来书信?你可知道,这些书信一旦落入他人之手,后果有多么严重!”
柳琴听了这话,方才明白余天飒如此生气,是因为埋怨她没有销毁那些往来书信。
她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她之所以留着余天飒的字迹纸条,不就是为了闲来无事翻看,好留作念想嘛。
余天飒见她面色难看却不发一言,心里的怒火更盛:“你可知道我为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