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出了她的想法,立刻捂住她的嘴,温桐“唔唔”了两句,想扒开他的大手。
“嘘小点声,外面有人。”
温桐泪眼朦胧,侧眸望向窗户外,似有模糊的交谈声传来。
感官高度集中,越来越大的水声,她再也无法听清其他的。
“我们慢慢喊出来。”他垂下头,炙热的呼吸从侧后方喷在她的脸上。
温桐的唇擦过他的掌心,粗粝干燥,她颤得如同筛糠,不断往下滑。
江劭庭架住她,轻笑着啄了啄身前绯红的脸蛋,调笑:“不是有过一次了,怎么还这么敏感?”
她微微睁开迷离混乱的眼,他的另一只手嵌在她的手指间,十指相扣,漂亮的骨节偶尔曲起,时不时蹭她的手背。
交叠的指缝间流下几股热水,莫名色情。
江劭庭移开捂着她的手,与她的小手叠放在一起,亲密无间。
温桐被一点点往前推,贴着墙壁,视线里只有他起伏的手,一时情迷,舌尖掠过他冷白凸起的腕骨。
江劭庭倏地停了动作,扳过她的脸颊,眯眼扫视:“放到嘴边你就要舔?”
“舔你的。”温桐顶嘴。
“啧。”他捞住她的腰,将她钉在身前,“水宝宝。”
狂风骤雨,她仿佛一个孤零零缀在枝头的花苞,打得找不到重心,剧烈战栗颤抖。
江劭庭被勒得舒爽闷哼,俯下身子蹭她的雪颈,边喘:“桐桐。”
“江……”温桐偏过脑袋,艰难地回他,“劭庭。”
他含住她的耳垂舔舐,情难自控,“嗯,我的宝宝。”
温桐被他唤得心脏怦怦直跳,身躯不禁泛起红潮。
过了会被抱到浴缸边,她实在没有力气撑住自己,渐渐往水里沉,全靠后方的男人托住。
直到11点,她才被裹起来塞进被窝。
温桐闭着眼,松软的被子像一床软绵绵的云朵,揉在她的身上。
江劭庭擦干身体,掀开被子,支起脑袋拨了拨某人的睫毛,“睡着了?”
“我不要了。”她皱着鼻子晃动,甩开他的手。
有人这是把他当成禽兽了。江劭庭将她揽到自己旁边,侧身关掉台灯,轻声说:“明天一起去公司吧。”
“啊!?”
温桐霎时清醒。
她累傻了,光顾着躺在这里,忘了明天还要上班,“不行的,我先回家了。”
江劭庭腿一扫,某人被他压了回去,“温桐,你在我床上说这种话合适吗?”
“明天要工作。”她用力推开铁棍一样的长腿,忙活半天纹丝不动。
“难道我还能不让你去上班?”他抬臂箍住胸前的温香如玉,懒洋洋继续,“我们明天一起去。”
“……”温桐转过头认真解释,“会被同事看到的。”
还是早上上班时间,人来人往的,要是看到她和江劭庭一起不就当场被抓住了。
江劭庭埋进她的发间,细嗅淡淡的香味,无所谓地抬眼:“你打算光着走出去?”
温桐心头一抖,垂眸瞥了瞥自己无所遮掩的身体,才想起来裙子的线被拽断了。
触及某人幽怨的视线,江劭庭低声一笑:“明天早上有人会送衣服过来。”
“晚上就睡我这,听到没。”
现在她不睡这还能去哪?温桐叹了口气,点头应下。
脸红
蔫着脑袋同意, 不情愿都写在脸上了,但江劭庭很满意她的识趣。
两人不着寸缕躺在一个被窝,她脸颊的潮红改未完全褪去,男人爱怜地嘬了嘬白雪枝头的红梅。
疾风骤雨, 有些红肿充血。
鼻梁高挺, 薄薄的唇润着点津液, 热情而温柔地抚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