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吧,麻烦你了。”
邵淮浓黑眼睫下扇,转身回书房,拿出那瓶尚未开封的桦木糖浆,出来递给连烬。
连烬笑意温柔接过,“邵淮哥,那我就先回去了,还得把这糖浆带回去给我姐夫呢,告辞了。”
邵淮目送连烬离开,关上门,坐到沙发上,猛然间心里有一口气提不上来,在白令海那几天,他以为获得了连煋的独宠,到头来,连煋的甜言蜜语不过是张口就来,她惯会骗人,说一套做一套,她谁都爱,又谁都不爱。
思忖良久,邵淮甚至不太清楚,连烬口中的姐夫是谁,是商曜,还是乔纪年,或者是裴敬节?
但他也不想深究了,不管是谁,反正不是他。
晚上,他单独给连煋打卫星电话,有意无意提到糖浆的事,故作轻松道:“阿拉斯加的桦木糖浆味道挺不错,早知道带两瓶回来了,真是遗憾。”
连煋的声音伴随着呼呼风声,“有什么遗憾的,我不是还在这里吗,你给我转点钱,我帮你代购带回去就行了。”
“好,谢谢你。”
连煋笑起来,“谢什么谢,都是一家人,还跟我客气什么。”
和邵淮说完话,连煋又往家里打电话回去,问商曜,“商曜,连烬有没有去把糖浆拿回来给你,那是我送你的礼物,可一定要拿回来。”
“拿回来了,他刚给我了,我尝了一口,好甜,和你一样甜。”商曜怀里抱着糖浆,甜味丝丝缕缕荡漾在身体里。
“你看我对你好吧。我说对你好,就一定会对你好,有好吃的都第一时间想起你。”
“嗯,你真好,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一个星期后,算起来,连煋跟着竹响来到白令海也已经一个月了,和之前约定的时间差不多。
琳达看着装在保险箱的金子,道:“该回去了,淘金人越来越多,海底都浑了,我们再淘也淘不到什么,回去等明年再来,要么去育空河继续淘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