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不定会被当成笨蛋的。
曦月被我盯着,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露出了呆呆的表情,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吐了吐舌,双手合十连连点头,用着放低到异样轻柔的声音认错道:“抱歉啦,没有经过河君答应,就擅自把你算作测试对象了,但是这也是非常必要的。
正是因为不知情,所以才可以做出对应的测试。”看着曦月的动作,我的目光下移,突然想起了是什么不一样了,平常的曦月是非常教养良好的大小姐风格,站有站相,走路也是轻缓稳重。但是现在,她的双腿似乎岔开的弧度比较大,而且刚刚开始,走路就有点刻意的步伐更大,有种蹦蹦跳跳的感觉。
活泼得像是小鹿一样的明坂是很可爱啦,只不过,我觉得有必要询问一句“那你现在也还在做测试吗?”
“没有了啊。”曦月愣愣的回道,看上去不像是骗人。
“那你的姿势,感觉和平常不太一样了。”我又看了看她的双腿。
以少女的冰雪聪明,她大概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我再说什么,一抹红晕以可见的速度爬上俏脸,双腿飞快的合拢,然后露出一脸非常不自在的样子“那那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啦,完全不需要在意。”我会意的点头“哦,这也是不能告诉我的秘密吗,如果也是不可以先说的测试,之后也要说明一下啊。”
“不其实,比你想得要简单很多而且,虽然说出来会很羞耻,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告诉河同学。”曦月扭扭捏捏起来,微微的岔开腿。
我好奇的看过去,看向我的目光后,曦月的表情更加的古怪了,双手都放到胯下,像是要挡住什么一样“是是刚才站着尿尿的时候,有有东西滴下来了,现在内裤湿了。所以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哦,哦,哦”我也傻了,呆呆的应了句。
除了“哦”了一下以示明白,我发现在词汇量贫瘠的大脑里,完全找不到可以应对当前情势的,可以说出来很得体,不伤及曦月自尊心的话。
这这也不能完全怪我,毕竟,脑袋里用来客套的定势,都是必须有过经历,或者学习过类似的才能形成。
都不是小孩子了,尿在裤子上的这种事情如何开口啊。
看到我拖长了声音的反应,明坂的脸上更加窘迫,六神无主之间,少女的目光不由得四下张望,仿佛祈求着有什么天外的奇迹掩饰自己的窘境。
还好,我终于过来了,结结巴巴的安慰道:“这个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吧,毕竟女性的生理特征,应该是蹲着比较方便,曦月之前一定要站着,什么事情都都有个第一次,第一次不习惯,也很平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这样吗?”曦月嗫嚅着粉唇,心虚地低头,脸脸颊上的红晕,不减反增“没没什么所以咱才说了不用在意嘛。”于是,我们俩都干笑了几声,算是互相掩饰一下窘境。
不过,在听到曦月刚刚的说法后,总觉得似乎又是哪里奇怪起来了,我忍不住又想没话找话了“站着尿尿,有什么必要吗?”
曦月的神情复杂,走起路来,似乎也是因为被我知道了自己胯间的秘密,一步一步的非常小心,极力地模仿平常的姿态,一边分散着注意力答着:“是浅井学姐的建议,下午的干部会议上不是在讨论篮球部和其他部门的体育场馆的使用时间吗,然后话题扩散了,她在下午的学生会讨论上公开的表示,女性和男性的理所应当完全平等的。并且号召了一下要所有女生身体力行,做到和男生们完全一样的事情。”
“站着撒尿,也在这种范畴内吗?”曦月的眼底露出一缕疑惑,还是没有停顿的说道:“虽然是后半场的会议主要在争辩这个议题,不过撒尿这种行动上的细节事情倒是没有可能拿出来特别讨论的啦。我只是想着,既然都要对等起来,那么生活中的很多小事情其实都是自带着仪式性的,男女平等也包括行动上的平等,以行为上的平等,带动人格和地位、尊严的对等。”
曦月的小嘴翕动着,用很不确定的声音对我问道“所以说呢,河君对此有没有什么想法和建议?”男女平等,听上去是相当正常,毫无纰漏的议题啊。
行动上要做到同样对等,才能取得地位上的对等,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乃至于行动上也要表现出仪式感来首先对接,听上去也很合理。
只不过,曦月这样不舒服走路的样子,还是令我觉得在心里的兴奋之余有些不太高兴。
如果只是今天晚上也就罢了,如果从明天开始每一天都要如此的话,就算理由在多么充足,我不能接受。
我于是干脆的说道:“既然会让自己不舒服的话,那就还是按照自己习惯的姿势吧。”
“可是可是”听到我的建议,曦月的小脸放松了些,很快又犹豫起来。
“如果是说男女平等的问题的话,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不就是在行为上做到基本对等吗,那么曦月和我对接就可以了。男性也是可以蹲着撒尿的,那么之后我也蹲着解决的话,曦月不就也可以蹲着了吗?”
“这样会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