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但我没有想到,想听到一句实话,有那么难。”
至于冯清越的悔过和歉意,更是不可能的奢求,直到现在他也并不觉得有错。
回去路上,宁知非有些累,依然靠在燕淮肩膀上,沉沉睡了过去。
燕淮摸了摸宁知非落下的碎发,侧着脸略低下头亲吻宁知非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