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这两个人真的不关我的事!”姜喜还没从姜亮竟然要跟自家断绝关系的事情上回过神来,被陈海这么一问,连忙摆手说道:“这里面肯定是误会。”
“误会?”柳春一听,顿时嗤笑一声,指着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古莲花说道:“人家都说了,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难道姜喜你还不承认?”
“对,姜郎,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那古莲花听到柳春竟然帮自己说话,来不及细想,连忙焦急地抓住姜喜的手臂说道:“你还特地送了我信物,说以后会好好照顾我们娘俩的,你难道都忘了吗?”
方才古莲花因为一时嘴快结果把姜大山的事都说漏了,想着回去说不定要被自己那个娘打个半死,所以她这会当然把姜喜看做是最后一根稻草,哪里会轻易放手?
“真没想到啊,一个读书人竟然跟别人私相授受。”这个时候的柳春好像事不关己一般,颇为感慨地说道:“若是被镇上那些书院知道,你姜喜还想考秀才?”
“你这个贱人自己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竟然还敢来诬陷我们姜喜!”果然,柳春的话好似戳中了姜婆子的命门,众人只瞧着她直接扑到古莲花身边,一把上去就抓住了她的头发,“你们一家是什么德行,还以为别人不知道么?”
“啊,姜郎快救我!”古莲花一开始还忌惮着要是嫁进姜家,这姜婆子也是自己的婆婆,所以还忍不住向姜喜求救,结果那姜喜好似躲什么瘟疫一般直接窜到了一边,就那么冷眼瞧着自家娘亲和古莲花撕扯在了一起。
“你这个死老婆子,竟然敢打我!”古莲花头发被抓,两只手只得向上不停的挥舞,想去抓姜婆子的脸,“你拿了我们家的银子,还不知好歹想打我,你去死吧!”
“你们都在看什么!”陈海在这里只觉得头痛不已,立刻怒声道:“还不赶紧把人拉开?”
陈海这边话音一落,院中忽然穿了一声古莲花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哎哟!”
众人只见随着那一声痛呼,古莲花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来回翻滚着,嘴里发出惨绝人寰的痛呼,“救命啊!好疼!”
“流血了!”本来想来拉架的几个婆子一眼就看到古莲花身下的血,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一下,连姜婆子也愣在了当场,自己也是情急之下一脚踹了过去,没想到刚好是踢到了古莲花的小腹,如若她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该如何是好?
其实,早在姜大山的事尘埃落定的时候,欧晓珂就已经回到了自家院子中。
苏姨娘还没回来,想来是在安慰徐氏,所以欧晓珂也没有派拂晓去找她,毕竟姜亮家刚经过这么大的事,总得缓缓才能接受的下来。
拂晓刚替欧晓珂端了茶过来,就看到了林老汉的牛车停在了院门口。
看着气鼓鼓的从牛车上下来的琴音,欧晓珂眉头皱了皱,心想之前都谈好的事情,难不成有什么变故?
看到欧晓珂,琴音本就在眼中打转的泪花就直接流了下来,“姐姐,那钱掌柜的丝毫没有信誉,那日姐姐分明和他都谈好的事情,今日去了却又不收咱家的豆芽了!”
听琴音说完,欧晓珂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残夕,见残夕点了点头后,才笑了笑说:“不打紧,这条路不通,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就是,倒是委屈了咱们家琴音了。”
欧晓珂没有多问,只是安排几人将豆芽暂且搬了下来,又先让林老汉回去。
“珂丫头,这次这如意菜也没有送成,先前的银子我还得退给你才行。”林老汉等到欧晓珂忙完,这才开口道:“以后若是送,咱们再算。”
“林爷爷,你误会了。”欧晓珂摆摆手,笑着说道:“只是这一次而已,你且放心,说不定明日我还是要麻烦林爷爷的。”
“你别为难自己。”林老汉见欧晓珂似乎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多少也安了心,点点头又说了几句便赶着牛车回家去了。
等到家里只剩下她们几个,欧晓珂才开口问道:“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那日看钱琅东为人直爽,并不像是无故毁约之人,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听到欧晓珂问话,琴音直接说道:“我和残夕姐姐一路把豆芽送到那东润酒楼后门处,刚想招呼那酒楼伙计来帮忙搬菜,却不想那酒楼二掌柜出来直截了当的告诉我,说以后不会再和咱们做生意,也不用再给他们送菜了。”
“我就问,前日里才刚说好的事情,今日怎就变了卦,”说着琴音又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可是人家连个解释都没有就回去了,直到后来,我们才听那熟识的小哥私下里说了缘由。”
“小姐,是四海赌坊的人昨天去了东润酒楼,威胁他们掌柜,不让他们收咱们的豆芽。”残夕轻轻拍拍琴音的肩膀,接过来说道:“他还说,好像不光是他们,镇子上其他的几个酒楼都被四海赌坊的人打过招呼了,所以根本不会有人再收咱们的豆芽了。”
“林霸……”欧晓珂听完,若有所思地问道:“残夕,咱们去镇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