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倒是好东西,就是爷心心念念都想着,你这每次带来的也太少了。”林霸微微扬眉,狠狠地吸了口水烟说道:“以后若是有好的,继续拿来孝敬爷,爷不会亏待你的。”
“爷喜欢比什么都重要。”那妇人扭着腰坐在林霸身上,一边在他胸前划着圈圈一边媚眼如丝的说道:“可惜爷也知道,要找这样的好东西,奴家也是得……”
“爷还能少了你的?”林霸只觉得吸了这水烟之后快活的好似神仙一般,当下直接一个翻身将那妇人按住了,“伺候爷高兴了,爷自然有赏!”
直到傍晚的时候,那妇人才兴高采烈地离开了赌坊,很显然又从林霸那里得了不少银子。
这个时候,林霸才招了自己身边比较信任的人到了雅座。
“福临那小子晌午跟爷说发现了那小子的下落。”林霸打了个呵欠,脸色看上去并不算好,好似无精打采地说道:“找人去跟钱琅东带个话,就说若是他敢跟那个小子做生意,那就是在跟爷作对,后果……想来他明白。”
“是,林爷。”几个人对视了一眼,总觉得每次那石家的妇人来过之后,这林霸就看上去极其疲惫,难不成那女人还如此厉害么?
几个人都从其他人的眼里看出来戏谑,但谁也不会傻到去问林霸,所以自然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原地等着吩咐。
“另外,叫上几个弟兄去盯着东润酒楼,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前来通报,等爷报了当日之仇,定然有赏!”
“是,林爷!”
塘前村。
“拿银子回来了没有?”就在林霸安排人盯着东润酒楼的时候,那妇人已经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己家,结果刚进门就看到自己那个骨瘦如柴的男人冲了出来,上下其手地开始在她身上找银子。
“给给给!”妇人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钱袋子,直接丢在了男人脸上,啐了一口骂道:“古友仁,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天天指望着老娘去给你找银子,你就知道在家里吸水烟,早晚吸死你!”
“嘿嘿嘿,你这婆娘,果然是有本事。”古友仁看到荷包里那几两碎银子,顿时喜笑颜开地说道:“等回头我再去弄点,你给林霸送去,只要他有了瘾,自然就离不开咱们了。”
“你那水烟别人都不知道?”妇人将自己买来的烧鸡放在桌子上,一边撕着鸡腿吃一边问道:“这么好的生意,你可别在外头吹,到时候让人截了胡,这银子可就没了来路了。”
“你放心,咱们都指着这个呢,我怎么可能说出去?”男人将银子揣到怀里,凑上来跟妇人一起吃着烧鸡,嘟囔道:“要我说,当初那十两银子就不该给姜家那个婆子,谁知道她孙子是个什么德行呢?”
“你就心疼那十两银子,我早就打听过了!”妇人鄙夷地看了古友仁一眼,随后才说道:“那姜大山是个老实肯干的,到时候只要来了咱们家,还愁他不替咱们做活?”
“就靠他自个儿拼死拼活的,能赚多少?”古友仁好似有些不屑地说道:“你看看村子里那些人,恨不得成日里长在地里,也没见能拿回来几个铜板,到时候咱们还得多养一个人。”
“你懂个球?等到老了你指望你姑娘伺候你?”那妇人立刻翻了个白眼,戳着古友仁的额头说道:“我让你看着那丫头,她又去哪里了?”
“她都那么大了,看着做什么?”古友仁有些不满地说道:“说不定回来还能有银子,坐在家里总不能天上掉银子……”
“银子银子,你个废物眼里就只有银子,滚滚滚,别在老娘面前晃悠,看着你就心烦!”
“行行行,我这就走!别生气!别生气!”
“老娘上辈子作孽才碰上你们这么一家子!真他娘的晦气!”那妇人赶走了古友仁,心里依旧愤愤不平,但是一想到自己十两银子买回来的姜大山,眸中又闪过一丝得意。
等到姜大山进了门,自己好好调教调教,以后还不是什么都听老娘的?
若不是那个废物不中用,她哪里还用费那么大工夫去买回来一个年轻力壮的劳力?
不过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到时候还是先便宜自家那个丫头吧!
翌日一早,早早就已经起来的欧晓珂,怔怔的看着隔壁的院子,恍然若失。
感觉司空慕卿的叮嘱还在耳边,面容还在眼前,拥抱的温度还未冷却,可今日就已经相隔几百里之远。
昨日里吃过午饭,欧晓珂和司空慕卿两人说完了话,流风驾着马车就早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送走了司空慕卿,整个下午一直到了晚上,欧晓珂整个人便像失了魂一般怅然若失,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好在琴音和苏姨娘照看着豆芽,所以今个儿一早众人已经将催生好的豆芽收拾利落,只等着吃过早饭就出发了。
欧晓珂眺望着司空慕卿离去的方向,思绪早已经不知飘向何处,就连拂晓出现在自己身边,她也没有注意到。
“小姐,”拂晓心知司空慕卿一走,欧晓珂心里肯定多少有些难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