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盼盼不觉好笑,毫不客气地讽刺道:“薛家的东西?那可是你的东西?不问自取便是偷,你这自以为是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讨厌的紧!再说了,这些东西我挣钱来的,哪里占着你们一分了?都说人要脸树要皮,你这没脸没皮还真是天下无敌!”
那般话让二妮听得情何以堪,当场发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这基本的人话都听不懂吗?这是我的地方,麻烦你麻溜地给我滚出去!几年不见,你的性子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你今日落到这般田地还死性不改,也没什么大的出息!但凡人还有点良知,也不会像你这样无理取闹,自以为是。难道天下人都欠着你不成?”薛盼盼当真是气极了,所以再刻薄不忿的话也说得出口来,只为顺自己的那口子。
二妮何曾见过这种阵势,又见着对方居高临下鄙夷的气势,当场又慌又恼怒,当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认输,只能硬撑着憋青了一张脸,半天才出一句话回嘴,“你别欺人太甚!”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你私自拿我的东西,反而倒有理了?你是不是自己的三观有问题?”薛盼盼眯着眼睛,凌厉地盯着对方。
“什么三观?”
“三观就是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可惜你没有一样是达标的。”
那嘲讽的口气,高人一等的气质让二妮抑制不住的嫉妒和仇视,咬牙切齿地发狠道:“薛盼盼,你等着!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撂下一句狠话便气冲冲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