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对方还算是敬业,不是抬起相机就胡乱抓拍凑数。
反而每次都安排老三位在经典位置,经典角度,经典姿势……
安排上好半天,这才认认真真地拍下。
随后跟过来的马明朝一见老板这么任由摄影师拍,不由叹道:“叫他这么拍,得花多少钱啊?”
吴远笑道:“他们难得来一趟,多拍点也好。谁叫我俩都不太会摆弄相机?”
一个钟头后,摄影师拍了整整俩个胶卷。
吴远当场付了一半的定金,随即留了个电话,叫对方洗好了,连同底片送过去结账。
接着又陪着老三位进了一趟纪念堂。
出来之后,老三位的心情都很沉重。
吴远没有多做安慰,默默地安排老三位上了车,直奔首都火车站。
在火车站旁边,陪着他们吃了碗面,这才把行李和特产都拎上,买了张站台票,亲自送上火车。
硬座车厢不比软卧,里头的椅子相对于老几位的腰来说,都是折磨受罪。
但吴远发现,不仅老丈人,就连李会计和赵富仁眼里,都闪动着微光。
似乎这次广场执行,给了他们什么莫名的力量。
对外在的这点旅途劳累,早已不看在眼里似的。
到了最后,杨支书甚至嫌弃闺女婿落啰嗦道:“行了,我们三个老家伙,又不是小孩。你尽管放心,赶紧下车。”
那吴远只能转身走了。
临走时,李会计还在后头叮嘱道:“等照片一出来,就抓紧寄到村里,千万别忘了。”
“知道了,忘不了。”
吴远下了火车,就站在月台上。
直到哨声响起,汽笛轰鸣,火车在傍晚的余晖中离开。
思维要发散,步子要更大
首都的火车站,吴远来了很多次了。
如此站在月台上,目送着别人离开,这倒还是头一回。
以至于火车都走远了,月台上人都散了,他还没回过神来。
直到月台上的工作人员过来撵人,吴远这才转身,匆匆离开。
从火车站回到东城区胡同。
一进胡同口,就让小卖部窗口的花娘给拦住了。
乍一看,花娘还是那个花娘。
凭窗摇曳,嗑着瓜子,一幅‘胡同里的探照灯、街道上的情报站’面孔。
可吴远总觉着这娘们,哪里变了。
但一时半会说不上来。
一见着吴远推门下车,花娘就真的来劲,仿佛浑身都动感光波了起来。
“果真是你呀,吴老板!金大妈跟我说时,我还不大敢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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