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便打断道:“哎呀,爸,还看什么梳妆盒?吴老弟是来请我们出去吃饭的。”
陈老爷子当即急了,“那你还等什么?快来给我换身衣裳。别人的饭我不吃,小吴的饭我无论如何都要吃的。”
吴远笑道:“多些陈老赏脸了。”
陈姐心里高兴,嘴上却埋汰道:“现在啊,也就你,还拿当他是个干部!”
吴远难以苟同道:“陈姐,我跟陈老爷子,在木工家具上还有很多共同话题的。”
陈老爷子当即附和道:“就是!”
随即对着吴远埋怨闺女道:“小吴,你别她瞎说。她啊,就是一俗人!”
不多时,陈老爷子换上了一身老干部休闲装。
相比于年轻人,那是穿得有点多。
可他是老人,倒也不足为奇。
真正奇怪的是,即便他整装待发了,怀里头还抱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梳妆匣。
看得陈姐一脸无奈道:“哎哟,爸,咱们是去吃饭的,你带那玩意干啥?”
陈老爷子跟个孩子似的,护着梳妆匣道:“我就爱带着,要你管?”
吴远挥挥手打岔道:“不妨事,陈姐。咱们走吧,别叫刘局等急了。”
一行人下了楼。
吴远把抱着梳妆匣的陈老爷子和陈姐一道安排在后排,自己上了副驾。
宾利慕尚一路缓缓地驶出机关大院。
后排的陈姐开着车窗,逢人打招呼,言语间就按捺不住地自豪。
连带着把吴远一通夸。
听得吴远无奈失笑道:“陈姐,你把我夸得也太过了!我现在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你不会是还想给我介绍对象吧?”
陈姐立马正色道:“我都是实话实说,怎么了?况且你现在要是没有对象,追求你的姑娘能排到市里去!”
陈姐所说的市里,是指北阴市区。
这一路起码近百公里。
可不敢胡说,可不敢胡说。
宾利慕尚抵达县招待所时,沈清早已在门口翘首以盼地等了半天了。
见到车子挺稳,立马主动上前打开车门。
结果打开的是后排的车门,里头坐着的却是陈姐。
愕然之余,才发现吴远打副驾驶上推门下车了。
沈清来不及懊恼,连忙跟着陈姐一起,把抱着梳妆匣的陈老爷子一道搀扶下了车。
吴远快步跟上。
沈清连忙欠身道:“刘局和熊局都已经到了,就等你们了。”
吴远点点头,就见沈清胸前的铭牌似乎变了。
变成领班了。
其实不是他想注意,实在是铭牌的位置太显眼了。
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打趣道:“区区一顿饭局,早知道就不麻烦你这个领班亲自安排了。”
沈清俏脸一红,理不直气不壮地道:“领班也是服务员。”
说话间,前头的陈姐扶着陈老爷子,已经到了包间门口。
因为刘局带着熊刚迎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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