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备箱一看。
好家伙,整整两大包。
知道的,以为杨支书是去东北出个短差,谈个业务。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东北过年呢。
杨落雁不由苦笑道:“妈,你这也太夸张了!”
刘慧却还要理论,杨落雁连忙制止道:“好了,你俩谁都别吵了,行李我来收拾!”
吴远也趁机过来给老丈人散烟,顺便把人拉到旁边去。
翁婿俩就在菜园子边上吞云吐雾,看着满园子的绿色泛起来,心情都跟着舒畅起来。
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杨沉鱼眼见这边插不上话。
转身就跟着幺妹儿杨落雁一道进屋,收拾那两包行李去了。
在她看来,行李只带最简单的贴身衣服和一些必备的化妆品就足够了。
其他的,直接在外头买就是了。
相比于北岗这个小地方,外头什么东西没有?
哪用得着这般提锣拐鼓的。
另一边,翁婿俩站在菜园子边上。
吴远大致地把从金老板那儿得来的消息,再转述一遍给老丈人听。
顺便把印象里对东北的听闻,也都全部倾倒给他。
反正有备无患吧。
不多时,赵富仁遛达着过来了。
原本背着手的范儿,一见到老支书和吴远都在门口。
立马变成束手的样子,笑呵呵地走过来了。
上次跟赵主任打交道,还是联合打掉李二狗的赌窝那回。
事情办得很漂亮。
是以赵富仁拿着自己的孬烟,跟老支书和吴远推搡了半天,最后不得已接下吴远递过来的华子后,就先拿李二狗说起事儿了。
“吴老板,不知道老支书跟你提过没有?李二狗这个年关没回来过年,听说是在南边被抓进去了,判了。”
吴远纵使有些模糊的印象,依旧很庆幸地点点头道:“没了他这个祸患,怪不得过年时咱村里的风气好了很多。”
赵富仁留恋地吐出一口华子的烟雾道:“是是是!这人哪,还是要走正道才行。”
仨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李会计骂骂咧咧地打吴家小楼西边的路上拐过来了。
边拐边抖搂着身上的披肩棉袄,连带着鞋跟狠狠地在水泥地边缘猛蹭。
杨支书一看他这个劲,就嚷嚷起道:“老李,你能不能别把路上踩到的鸭屎,蹭得我闺女婿家到处都是的?”
李会计闻声一慌,讪笑道:“原来都在门口站着哪?”
言下之意,是没想到蹭鸭屎的行为,能让你们看见。
吴远笑问道:“路上鸭屎很多吗?不是要求饲养麻鸭的各家各户,圈在自家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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