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脸上都?带着恍惚。
没办法,栾女士给她们的震撼实在太大。尤其回想?起小保姆母女俩的惨状,更是让三人不由咽了咽口水。
“刚才真?是谢谢你们了,”栾女士很客气,“今天家里乱,过?几天我亲自上门感谢你们。”
“不……不用客气……”
栾女干气场太强大,胡宛宁跟她说话都?很有?压力?。
人散了个干净,栾女士优雅地坐在凳子上,打量着院子四周。
“这些菜,肯定不是你那个妹妹做的,”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吧,咱们也该去医院见?见?你那个冤种妹妹。”
说后?面这句话时,栾女士咬牙切齿。
那副气势汹汹的模样,祁阳焱还真?的怕亲妈会打断阮明芙的腿。
医院里, 谢延昭拿着药水在给阮明芙上药。许是因为药水刺激的原因,每与皮肤接触一次,她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嘶——”
在涂到一块创伤大的地方, 阮明芙被刺激得整个?人?一抖, 光洁的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阮父仿佛感同身受。
嘴里更是抽气连连,连带着对谢延昭也没什么好脸色。
“轻点, 弄疼她了。”
谢延昭的力度已经够轻柔了,但药水却很刺激,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小心再小心。在又一次, 听见阮明芙疼得抽气的声?音时。
阮父爆发了。
“轻点轻点, 都叫你轻点了, 笨手笨脚!”
“老?阮~”
阮父那副‘恶婆婆’的嘴脸, 让阮明芙都有些看?不下去。
阮父狠狠瞪他一眼。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不是女婿的错,但阮父看?着谢延昭便气不顺, 就想找茬!
谢延昭:“……”
有个?难伺候的泰山大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他表现?得特别温顺, 没有反驳。
阮明芙膝盖、手肘上的伤涂了红药水后,更显狰狞。她好奇地拿手一抹,却发现?颜色干在手上, 压根擦不掉。
“咦?它该不会洗不掉吧?”
“不会的,”谢延昭解释道:“过几天就会消失。”
阮明芙似懂非懂地点头。
被抢了话头的阮父很不高兴, 他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将?谢延昭挤走, 堆笑?着问她,“乖女儿, 饿不饿, 爸爸去给你弄点吃的。”
阮明芙摇头。
这些不过是擦伤,看?着可怖却不严重。涂点药水, 过几天就能好。
严重的是她的脚。
也不知?道扭到那儿,脚脖子处很快便肿了起来?。随着时间过去,更是越来?越疼。她脸色煞白,难受得很哪里还能吃得下东西。
“你说说,医生怎么还不来??”
阮父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
他偶然间的一个?回眸,看?到谢延昭那兔崽子抓着他女儿的手。心下更是不顺,冲过去硬生生将?两?人?挤开,扭头就冲谢延昭发难。
“没眼力劲儿!”他瞪了谢延昭一眼,“没见我闺女疼成这样,还不赶紧去找……”
阮明芙扯了扯阮父的手,无语地道:“爸。”
“哼!”
阮父瞪了他一眼,但到底没再说什么。
谢延昭:“……”
他这个?岳父,好像格外看?他不顺眼。
不跟长辈计较。
谢延昭走到阮明芙的另一边,伸出爪子悄悄抓住她的手。
阮父见了,更生气了。
他怀疑谢延昭那个?臭小子,是在对他示威!
阮父朝着他重重哼了一声?,以表达他对谢延昭的不满。
谢延昭:“……”
阮明芙:“……”
穿过来?后,她爸怎么变得这么幼稚?
折腾间,正骨大夫也来?了。
还是个?女大夫。
她看?了阮明芙那肿得跟包子似的脚,眉头微皱。伸手一按,阮明芙痛得白眼都要?翻出来?。
“啊,疼疼疼……”
阮父都快心疼死了。
“医生,你轻点。”
“知?道了,”医生淡淡地应了一声?,“但不摸骨,我也不知?道她哪儿受伤了,治错了怎么办?”
阮父老?实闭嘴。
谢延昭在一旁也看?得揪心,“医生,轻点。”
女大夫也不是个?脾气好的。
斜着眼看?他,“要?不你来??”
谢延昭:“……”
一连怼了俩儿,周围便安静了下来?。女大夫摸了几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待会儿有些疼,你忍一下。”
话音刚落,阮明芙便感觉脚上传来?巨大的痛意。她心头一